陈则铭沉默良久:“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性子那样古怪”
怔半晌,突然道:“故事既然说完,那杨兄说这个故事用意,是不是也该说说?”
老爷无法抉择,只得把废长子事拖下来。可人人都知道他即将失势,那几年,长子是怎熬过来,也就不言而喻。记得后来他曾经大赏过个太监,据说是因为当年他落魄时,那太监曾给他吃块自己省下来糕点。”
陈则铭半晌不能开口:“难以想象那大老婆就这绝情,养十几年,真马上就成陌生人?她点都不愧疚?”
杨梁朝着他直笑:“陈兄少经世事,不明白人心啊但凡个人,如果有小事对不起别人,多半会觉得愧疚,但如果是大事,也许恰巧是反过来做法比如斩草除根。因为他已经无法面对他而大老婆正是因为背弃过他,到后来反倒更希望能除去他,以防止他得势报复。”
陈则铭不寒而栗。
“那长子面对曾经慈母,如今敌人几乎崩溃所幸他还有个好老师。在那位教书先生指点下,他收敛锋芒,逆来顺受,更不再放荡。他这消沉,倒让本想弹劾他人有些无话可说,加上那教书先生名声影响甚广,老爷时间也不能不顾忌他面子,而两位夫人为夺权总是闹事,事情居然就这拖下来。”
“后来呢?”
“后来,后来老爷病,托教书先生为他经营家事,教书先生权势渐大,自然更没人能动得长子。长子开始培养自己势力。再后来老爷死,继承位置终归还是长子,此刻他与教书先生联手权力已经远远超过另外那两支这个便叫做命中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陈则铭无语叹息,杨梁叹道:“他上位,做第件事便是将那新夫人母子和大老婆侄儿斩断四肢,使之血尽而亡。他自小得到幸福生活因他们而终结,恨意可想而知,可这手段如此残忍毒辣,毫不掩饰,却让所有人都吃惊。”
“大老婆大是惊恐,连夜想要逃离,却被他在半路截下,更让人惊讶是,他却没杀她,而是将她软禁起来。那大老婆此刻也才不到四十岁,从此终年不能踏出门半步,比起死来说,也未必就是件幸事”
说到此处,两人对望眼,忍不住微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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