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梁叹道:“有时候偏偏就是有些匪夷所思事情,也许是因为人心太复杂吧。”
“长子突然发觉,从某日起,在家中再没人肯为自己出头说话,不但如此,人们还渐渐疏远他。他是娇生惯养长大,又是大房孩子,从来是众人哄众人抬,此刻落差之大让他难以接受。下子就失魂落魄。而之后数年,新夫人与大老婆为各自势力,结成两派,个拥立自己儿子,个支持自己表侄子。两派能量相当,
杨梁笑道:“你怕?那不说。”
陈则铭明知道他使是激将法,还是忍不住上套,“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之极。你做这些有什好处?”
杨梁道:“等你全想明白,殿帅这个位置也就该让你坐。”
陈则铭更加糊涂起来,笑着哼声,也不言语。隔片刻,方道:“那他那长子如何会被人知晓这等隐秘之事呢?”杨梁接口道:“因为他喜欢上个人,想与他双宿双飞,宁可抛下万贯家财不要”他笑笑,“人旦有这种决心,自然要闹个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听到这话,陈则铭忍不住对着杨梁打量又打量,终于还是不好意思当面问出口。杨梁仿若不见:“那大老婆原本是全力护着他,之前老爷也找过各种借口想废长子,几次她都将他保下来。”
出入,见杨梁在关键处住口,连忙道:“是什?”
杨梁垂目喝口酒,不动声色道:“那孩子有余桃断袖之癖,是个龙阳之徒。”
陈则铭猛然站起来,脸上变色:“你!你这说可是”
杨梁抬头看他,微笑道:“这故事可还要说下去?”
陈则铭愣半晌,慢慢坐下,沉吟不语。杨梁口口酒喝着,也不催他。
陈则铭道:“那这养母对他不错。”说着便想到曾在宫中听人提及太后与皇帝不和之说,不由大惑。
杨梁点头:“到底是养育多年,更何况此刻也可以说母凭子贵,相互都还有价值总之这时候,母子感情还是好。可后来,大老婆因为过度嫉恨,却对情敌用最为人忌讳招——巫盅之术。”
陈则铭听着忍不住“啊“声。
“老爷拿住这把柄,也不声张,反趁机要求她放弃对长子保护,并许诺可以让她表妹孩子接任这个位置。对,之前忘记提到,大老婆表妹也是小老婆们中个好歹这个孩子与大老婆还有些亲戚关系,大老婆权衡左右,只能答应。”
陈则铭听到此处,忍不住道:“可,可那长子也是他自己骨肉啊,做父亲怎能如此设计自己儿子。”
陈则铭低声道:“你好大胆子,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讲皇家之事。”
杨梁道:“明明说是财主家丑,哪里提过半个皇字。再说,敢说,你却不敢听?”
陈则铭啼笑皆非,扭过头道:“只是不感兴趣罢。”说罢,会又忍不住道,“你三番四次把话题引到此处,便是要说那长子过去?”
杨梁笑道:“这些事情,知道人早是死死,老老,若是哪天也战死沙场,便埋到土里去。何不今日说出来,做个下酒菜。”
陈则铭听他话里有话,又看不出他有何恶意,心中实在奇怪,踌躇片刻:“真不明白这下酒菜未免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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