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道:“陈公子,好久不见。”
陈睹看到他,连忙叫道:“铭儿,这位公子候你许久怎今日下朝晚些?”
陈则铭也不应答,右手搭在剑柄上,立在门前,定定看着正起身,朝自己拱手微笑匈奴右贤王。
陈睹看他举动神态古怪,讶道:“怎?”
律延笑着朝发已苍白老人解释:“伯父,陈公子与小侄本来只是面之缘,都是
陈则铭猛然震,竟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那如筛糠般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皇帝伸出手,抚摸他发:“将来卿会适应。”
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事,这之间陈则铭直沉默寡语,脸色灰败。
皇帝之后并没再进步做什,大概他口中不碰,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意思。圣心难测,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若说之前,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道理安慰自己话,这之后,却是不能,那瞬间快感已经击败他最后自持。
原来那样不堪事情,自己也是乐在其中。
所谓坚持,原来点意义也没有。
陈则铭怔之下,动作不禁滞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快感如潮水般波波袭上来,直入骨髓。
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扭动身躯,试图退却,却怎也避不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皇帝抚弄半晌,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不由生疑,抬头望去,见陈则铭闭眼咬牙,浑身发抖,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样子。皇帝怔住,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这番折腾下来,陈则铭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腿间,半褪未褪,此景看起来分外*乱。皇帝很是犹豫片刻,突然低下头,将他分身含入口中。
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起来,口中发出声音几近悲鸣,“不,不”
然后他紧紧闭上嘴,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快感抗衡,他拼命挣扎着,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声音,世界渐渐空白,只余身下那张嘴,那略显生涩动作。
入府邸,便有下人迎上来牵马:“少爷,有客到访,等您半日。”陈则铭将马鞭扔给仆人,心中颇是奇怪,大步朝屋内走去。
踏上石阶时,个熟悉声音传过来:“近午时,想必公子该回来吃饭?”
父亲答道:“平日这时已经回来。”
那男子笑:“多亏伯父家教严谨,才能教出如此青年才俊,得君王重用。”
陈则铭大惊,停下脚步。
他只能放弃,沉沦下去。纵然万般不甘。
那刻,他几乎痉挛起来,手背青筋鼓起,双手紧紧抓住皇帝肩头,皇帝亦感觉到股刺疼,却依然不放弃。
自始至终,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皇帝起身,朝着金盂吐出口中体液,有宫女递上锦帕,他接过擦拭口角。
陈则铭动不动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面容,他身子微微发抖,身下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看,卿也是能得到快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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