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勒在沙中滚几遭,抬手挥刀将那马鞭砍断。
那将摆脱众人奔近,当头刀下,乌子勒躲避不及,只得双手执刀挡上去,哪知道对方刀式异常沉重
呆半晌,乌子勒才勉强想到,该杀那些放火人,挽回些许劣势,带着三万人马匆忙杀回。
待赶到粮营前只见火势滔天,哪里还救得下,又哪里还有敌人身影。
这粮草是全军性命所在,父王片信任之心才交由己手,乌子勒想到此处,痛悔难当。抬头看着这漫天火焰,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无措彷徨之际,身后呼声突起,震耳欲聋,众人都是大骇。
转身看,不知何时何处钻出无数汉兵,早将他们团团围住。
乌子勒纵声大笑,抓这些人是小事情,可若将他们头颅带到阵前,给城中守军和敌将却是极其沉重击。
正搜查杀戮间,有名军士满身鲜血闯入,急驰来报,说是律延军方才被汉人趁风杀乱,如今混战团,眼见将要败落。而其中律延更是被困,着人突围,急命乌子勒领手下三万军士立刻回救。
这话入耳中,乌子勒如噬雷击。回想方才心悸原来如此,不由慌张。
他留下千人马,命他们搜到剩下汉人士兵,立刻斩下头颅,再赶上来,言毕匆匆上马。
方行到半路,有人叫道:“糟糕,粮营起火。”
四十里外,乌子勒也见到这风沙,心中不由微惊。
再看片刻,才好歹放心些,在塞外这并不算得特别大风,bao,可他心中惴惴,却有些难安。
父亲之前病重,好容易能起身又随军出征。究其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够稳重,撑不起大局。如此长途跋涉,加上天气恶劣,也不知道若是汉人出军,会不会病发?乌子勒始终担忧着这个。
他被父亲调来粮营倒无怨言,他也明白父亲是想给他个立大功机会,以服众人之口。
他伏兵粮营之外,等半日还不见人来,忍不住也有些质疑自己先前看法。难道陈则铭鸣鼓只是扰敌而已?
乌子勒麾下大乱。
慌乱中,乌子勒只得领军杀出,却正面遇见将。
那将浓眉大眼,颇为威武,见众人拥他而退显是头领,那黑袍将军大喜过望,拍马直击而来。
亲兵纷纷挡上前,却不敌那将勇猛,只片刻,黑衣将已经冲到乌子勒马前。
战几合,乌子勒不敌,卖个破绽,转身要走。正纵马奔逃,突觉腰间紧,却被那将甩鞭缠住,用力将他扯下马来。
乌子勒拨转马头,只见身后浓烟滚滚而起,直指天际,不禁惊住。
反应过来,吓得面无人色。
再寻报信之人,却哪里还找得到。这才明白中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乌子勒太阳处突突直跳,似乎颗心便要从口中跳出来。
他不敢想象父亲看到这浓烟心情,只想便有自刎冲动。
隔片刻,他又重立信心,不会,今日必然有兵来袭。
这时风沙渐渐小,手下有人眼尖,见得队汉兵偷偷摸摸奔驰而至,此刻已经绕到粮营之后,慌忙来报。
乌子勒心中大是得意,命手下将汉军连粮营团团包围,势必要来个瓮中捉鳖。
那些汉兵发觉后,大是惊慌,四处奔走,却被乌子勒亲兵用刀枪逼退。
包围圈渐渐缩小,再怎跑也是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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