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陈则铭曾在自己身下承欢,只要他不是自愿,萧谨居然也可以心甘情愿地忽视。
他又是好气又是鄙视,萧家居然出这个没出息东西,还做天子。宠溺大臣也就罢,可问题是,是这玩吗?
陈则铭,你还真是能耐。
他冷笑不已。
这之后呢,他有些想笑,萧谨会做什,陈则铭会有什反应,总之未来朝堂会有些混乱吧,他冷静地猜测将来发展,不知为什却还是绕不过心中那点古怪焦躁。
于是他那几句话要护不是自己,而是陈则铭。
只有陈则铭不倒,他才有生存下去机会。
他需要让萧谨相信,陈则铭与自己是绝对对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哪怕床笫之欢,也是站在施,bao者和被迫者立场。
不过这倒是事实。
当然,那之前他考虑过自己安全问题。
方才这几句对答其实大有玄机,萧谨未必体会得出来,萧定却明白自己是在瞬间选择生死。
在这之前,萧谨突然到来已经让萧定心中大生警惕。
他被关在此间年有半,萧谨从未露面,也少有言语传达,可见对自己并不是特别在意。此刻陈则铭被调出征,对方却突然驾临,就时机而言,太过凑巧,实在是凶兆。
之后,萧谨嘘寒问暖,终于结结巴巴将话题绕到魏王问题上,萧定这才恍然。敢情当下有危机首当其冲居然不是自己,倒是正权势滔天陈则铭。
萧定不知道这些往事是怎传到萧谨耳中,但显然造成后果是萧谨对陈则铭信任产生动摇。
杜进澹也听说这次会面,老人家不禁目瞪口呆。
萧谨是少年心性他不是不知道,可幼稚到直接去问对方,并以此定案,这样事情也不是常人做得出来。
不用问也知道,萧定如此老*巨猾人轻而易举便能将这小子糊弄过去。
杜进澹满心懊恼,早知道如此,自己暗下上奏时候就该将话说得更确定些,而不要那含糊其辞。
他从来觉得越是语焉不详事情,旁人反越容易被误导,因为大部分细节其实是本人自
可个君王亵玩个把臣下,传出去也不是什大事,之前诏告天下烧尽宗室那大罪,萧谨也碍于仁厚这两个字没杀自己,那这个什断袖之癖,更加构不成借口。哪怕萧谨妒火冲天,要动自己,他也得找其他过得去理由。
而那之前,陈则铭应该已经班师。
正是鉴于这样判断,萧定将事情全揽下来。
出乎他意料是,萧谨这个傻小子,居然似乎就此除去心结,露出欢颜。
这样反应让萧定又下个判断,这小子对陈则铭是低声下气仰慕单恋啊。
根据效果来看,萧定第个反应便是把始作俑者问号放在杜进澹头上。
其实这样结果在萧定看来事不关己,而且实在有些狗咬狗味道,他若是能够冷眼旁观,定会当成场戏看个痛快,完还要含笑诸多评点。
可惜他不能。
陈则铭和他虽然各自含恨,现在却是根绳子上蚂蚱。萧定太清楚正因为有陈则铭挡在身前,那些明杀暗杀才没有得逞机会。
虽然他不肯承认,偏偏此刻他们有些唇齿相依味道,萧定每每想到这个词就禁不住要打个寒战,皱眉恼火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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