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屡次被翻开痛楚轮轮袭来,似乎在彰显着对方恶意,陈则铭忍得住那痛楚,却挡不住随之而来轻微颤抖。
萧定将那些血吞下去,他非要这做,才能宣泄些那种即将走投无路绝望。
“你要陪起死吗?”萧定大概也有些昏头,遍遍地不停地问。
你害,是你害啊,你难道不陪吗?
萧定不知道自己为什那划会歪到陈则铭臂膀上,他该直接割断这个人脖子,以此来报杀身之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还有兴趣对这个逼自己吞毒酒人做这种与其说是泄愤,不如说是亲密到超过常人举动。
萧定看看那瓷片,上头还挂着线血肉,他突然觉得很恶心,立刻将瓷片砸出去,瓷片落地有声,又绽成几片。
萧定怒道:“不想死,还不想死!!”
这话当然半点意义也没有,只是发泄,可萧定声音中,却大有责备之声。
这是笔糊涂账。
陈则铭看他片刻,声音异常平静:“人生怎可能有那多如意事情呢。”
毁多少东西,你觉得不该恨你吗?”
萧定突然窒,这回答情理之中,亲耳听到他偏就是有些恼火。静片刻,萧定笑起来:“无关紧要解药呢?”
陈则铭答非所问,叹息声:“如今朝堂之上,杜进澹权势通天。万岁远在疆场,等他建功立业,班师回朝,根基声望从此更上个台阶。谁还会在乎静华宫里有个可有可无废帝,你以为你逃得过吗?有谁会护你?谁又能护住你?”
他遗憾地闭上眼:“真傻为什不在力所能及时候,带着帝王尊严安安分分去死呢?”
他语气很真诚。
也许他也意识到,真正留下他个人面对这切,那是会比死亡更加令人寂寞和难以承受事情。
死亡和孤独总是如影随形,萧定都是惧怕。
他冲撞着身下躯体,把那些恐惧掩埋在这些粗,bao又似乎不脱缠绵动作中。
他把自己深深嵌入对方体内,似乎那是解决问题
萧定怒极,回身狠狠扑上去掐着他脖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给闭嘴!”
萧定进入他时候,陈则铭不禁绷紧身体,压在身后双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处绷得有些发白。
这个姿势异常难受,他微微昏眩,似乎中间这多年岁月都不过是场梦,切都还只是最初。
两个人身体都烫得惊人,当这股恨意转成纯粹肉欲,居然也是那强烈。
伤口不断地流血,萧定用舌尖重重舔过去,次次将那流血吸取干净。
正是因为这种真诚,萧定更气愤,他有种被戏弄恼恨,但又无可奈何:“陈则铭你已经疯!不跟你说,不能把自己人生交到个疯子手上,听之任之!”
何况人生总有变数,宁可走到绝路再结性命,那怕这样姿态再难看。萧定没这往下说,他觉得此刻陈则铭不可理喻,这些道理时半会是辩不清。
陈则铭睁眼,非常坦白:“那就没办法三度梅没有解药,看来你不得不陪疯到底。”
萧定怔住。
突然将手中瓷片狠狠划过去,陈则铭闷哼声,那瓷片在他臂上剐出道深痕,血立刻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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