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心中大奇,若不是为监视自己,萧定为什这大张旗鼓送路从云给自己,他想想,若有所悟:“你弓箭能射多少步,什准头?”
路从云躬身拱手:“那日,将军若是不闪躲,那支箭当从将军腋下空隙处刺入庞大勇胸口。”
陈则铭凝目看他片刻,见路从云纵然如此说,面上也并无得色,时间心思百转,最终只是叹道:“真是少年神射。”
萧定在朝议中否定南巡提议。
此刻京城中百姓,能逃早在匈奴人赶到之前逃离,不能逃往往都是贪念故土,或者无力离开此地人,这其中有平民,有官绅。
路从云单膝跪倒在地,抬起头道:“将军不记得下官?”
陈则铭愣,那路从云笑起来,“敬王殿下让下官代问将军安。”
陈则铭这才恍然大悟。
当初送别敬王时,有位劲装少年直在道旁等待,想必就是他。之后自己亦是目送两人离开。只是事情过去这样久,路从云又比当时高大不少,时间哪里看得出来。
想到敬王,陈则铭心中热,忍不住下座扶路从云起身,道:“敬王如今怎样?”
想到过方向。
他离去后,萧定立刻追加封赏送入军营。几乎是陈则铭前脚入门,后脚赏赐便到。和赏赐起来还另有个人——名少年卫士。萧定在圣旨中说此人弓马极精,武艺超群,特赐与陈则铭做个近卫护身。
这少年名唤路从云,年纪不大,却已经八品功名在身。陈则铭仔细看,这人身形矫健,相貌隐约有些眼熟,似乎就是那日朝华门下射杀庞大勇人。回想那日,陈则铭也不能确定那箭本来目是不是自己后心,想着难免有些隔阂,但萧定意思他也无法违背,只得将这人收入麾下,让他做个亲兵头目。
几日下来,陈则铭发觉这路从云稳健精干,处事大气,是个难得人才,只做个亲兵着实有些委屈,想提拔他做个偏将,那路从云居然不肯,说万岁要他来便是保护殿帅,不好妄自违命。
陈则铭听这话并不答话,将他留下来。
这城
路从云道:“敬王如今又是太子,殿下谢谢将军曾援手恩德,太子说无论何时,他总会尽力保全将军。”
陈则铭微微愣,并不说话,只是笑笑。
路从云见他不答,颇有些歉意道:“当初万岁复辟计划,殿下也是知道,并派下官前来,此事”
陈则铭摆手,示意他不用往下说。
路从云看出他倦意,不禁迟疑半晌,终于道:“下官此次来,是自己要求,并非万岁意思。”陈则铭忍不住睁开眼,路从云道,“下官从小仰慕将军英雄,如今国难当头,愿跟随将军左右,以尽绵薄之力。”
路从云拱手道谢。
陈则铭料定萧定是对自己还是不放心才钉这个钉子在自己旁边,对路从云虽然诸多礼待,但到底有些冷淡,只是点头,示意他退下。接下来军务缠身不可开交,转眼便忘记此人。
待切安排妥当,众将退下,陈则铭出帐,看到路从云持枪守在账外,不禁惊讶道:“今日是你当值吗?”
路从云道:“下官有事禀告将军,是以跟守值兄弟换班。”
陈则铭心中奇怪,将他领入帐中道:“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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