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储君安图而言,右贤王律延死讯让他有悲有喜。悲是从此匈奴损失员实力最强良将,喜是自己最棘手政敌被端掉——虽然是被敌人干掉,但到底自己实力丝毫无损——现在他要对付痛失臂膀阿斯简直已经是易如反掌。
然而他到底又还有几分清醒。
匈奴在与天朝这次大战中,已经将右贤王王庭战力全部损失耗尽,全
那太监以为他余怒未消,要拿自己出气,吓得走到萧定跟前扑通声跪下,萧定道:“过来点。”那太监只得往前爬,直到萧定跟前,萧定才叫他停。让那人直腰抬头,看上去好像也算眉清目秀,萧定嘱咐道:“你想怎反应就怎反应。”
那太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犯迷糊呢,萧定已经抬起他脸,俯身过来,那太监惊得呼吸也没。
眼看两张脸已经近在咫尺,萧定却停住,瞥那太监眼,不悦道:“你在干嘛?”
只见那太监把眼瞪得如同铜铃般,整个人僵得像根木头,这看真是连那点清秀也看不出。听到万岁这句话,那太监骇得浑身颤,立刻把双眼紧紧闭上。被这搅和,萧定只觉得败兴之极,那身燥热也早褪,他坐回去,突如其来烦躁,往太监身上踢脚:“滚!”
可怜那太监哪知道他那些瞬息万变心思,见他轻而易举饶过自己,庆幸不已连滚带爬地退出去。
下,甲胄未除,身尘土也没拍干净。这幕似曾相识。正是出征前,他来请战那时候。
他也知道这是做梦,心想,接下来自己似乎是吻他。
这想,心中大动,忍不住伸手要去摸他脸颊,临到面前,却改主意,将那人双眼挡住,低声道:“若是敷衍应付朕,便诛你九族!”
对方被他遮住眼睛,片刻后才答:“臣不敢。”
萧定心想这可真像他说话,再看他双唇张合,不禁想起那种触感来,心痒难耐却又恼又怒,你哪里不敢,你就这小看朕,料定朕非得要挟你番?这江山是朕,朕难道不尽心尽力吗,你做那个逆来顺受样子给谁看。
萧定坐在榻上,躁乱难安,怎会是这样梦。
多日后,陈则铭在军中接到新任命。
虽然只是区区道圣旨,可透露出信息很多,比如说萧定支持出兵力度更强更坚决,又比如说大胜之后,让将领独自掌兵这样难得见倚重和信任再次出现。这些陈则铭都觉察到。
然而事态紧急已经容不下他再继续就这张绢帛多做揣测。得到命令后,天朝军队即日出发,后退八百里,到达个叫容庄镇子。敬王在此处与他分道扬镳,率领半军队返回京城。
而此刻匈奴王庭,正如同陈则铭萧定所预料那样,团混乱。
这想着真是心头发狠,恨不能立时咬他口,将脸贴过去,迟疑片刻,到底只是吻下去。
彼此刚相触,果然温软异常。
正此刻,突听得耳旁声响,萧定惊得震,立刻醒。
睁开眼,却是个宫人失手打翻灯盏。萧定身燥热,恼怒得不行,叫人过来抽那宫人十个嘴巴,还觉得怒意难消,左右宫人都惊慌难言。
萧定又突发奇想,环顾看看,指着个端正些太监:“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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