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钦暗道,让他独自掌兵这可是莫大信任,陈则铭这战居功甚伟,居然打动万岁。政事院只怕还是要哗然片,不过,萧定既然这对自己说,自然是要自己摆平那些老顽固意思。
只是这些话居然是萧定自己说出来,真让人想不到。
待出殿,杨如钦唤住御医,询问情况。
御医道这毒很是奇怪,并不霸道,似乎是分次服。所以万岁心肺间中毒最深,其他三脉次之。如今已经护住心经肺经,正用药慢慢将毒拔出来,这其间也不知道到底要用时多久,但圣上情况还是天好过天,就是要记得忌口,戒大喜大悲,戒辛劳伤神。
杨如钦这才放心让他去。
萧定突然想起陈则铭临行前那吻来,皱起眉冷笑道:“他里子面子全不要,这大决心做什做不。”
杨如钦愣,正想这话什意思,旁边太监来禀,说是御医到。
萧定复辟后,身体直不佳,整天手足都如冰样冷,天稍微冷些便咳嗽。
御医诊断之后说是肺腑间有股古怪寒气,萧定才说自己大概是中毒,到底怎中,他不提也没人敢问。
好在那毒虽然古怪,却似乎并不致命,御医们用尽手段慢慢调理,居然好很多。
未必是他想。”
两人都沉默下来,杨如钦忍不住抬眼看万岁,萧定面上阴晴不定有些出神,那样子说不清是喜还是恼。
很快萧定发觉杨如钦窥视自己目光,他感觉不快,招手叫他过来:“你怎看陈则铭打这仗?”
杨如钦叫苦不迭,不过看两眼而已吧居然扔这个烫手山芋折腾自己,这问题却要他怎答好,他思索片刻:“以五千牵制十万,真可谓用兵如神”
萧定笑声,那声音显然是嘲弄而非赞许。
萧定躺在榻上朦胧睡去,隐约又看到陈则铭站在丹陛之
每日御医院都要派人过来,萧定与杨如钦再继续聊几句,那边御医已经开药方。萧定将那御医唤过来,取药方看看,皱眉道:“怎又加药。”
御医恭敬解释:“圣上近期劳累,需要多休息,是以加两味安神药。”
萧定点头,与杨如钦道:“你去政事院与他们商议,可以让军队佯退敬王叫敬王带些兵马回来吧。”
杨如钦大是惊讶:“万岁要留陈则铭独掌此后情况?”
萧定觉得疲乏,天还早得很竟然就有些倦意,心想只怕真如御医说近来是太累点,听杨如钦这问,随口道:“陈则铭刚逼死蛮子们右贤王,威名大盛,拿来放在边境上威慑他们可不正好。”
杨如钦顿顿,想想继续道:“可真正重要是,这战居然逼死匈奴右贤王律延,这才是真正战果。律延是匈奴举足轻重人物,他偏向谁,谁就可能做匈奴单于。如今这个格局已经破。接下来匈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无论是哪个,臣以为对天朝都有益无害。”
萧定低声道:“你觉得,他出征时是不是便有这样想法。”
杨如钦道:“这个臣就不知道。”
萧定叹息道:“真是柳暗花明又村,这局势十天前谁又想得到。”
杨如钦看他眼,应道:“纵然想到,也不是人人做得到,陈将军不负天朝第名将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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