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有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之前自己怎看怎觉得这个人可疑,举动都是要造反样子,但真正确定他忠心,却怎看怎顺眼,人想法旦改变立场,看法居然会有南辕北辙不同。
然而后来传来消息却让直这笃定萧定猛然间黑脸,陈则铭居然私下放萧谨,倒不是说萧谨这小子如今还能起什风浪所以放不得,而是陈则铭居然不顾朝廷法度,敢如此自作主张。
陈则铭如今功劳大,不把放在眼里?萧定那种与生俱来猜疑心下就窜出来,他还是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往坏处去想,但他心中那些冷硬部分还是会提醒他,这个人无论忠心不忠心,如今都是隐患。
他立刻削萧谨王号,装模作样指责陈则铭,并扣罚他俸禄,重赏轻罚,巧用舆论将陈则铭逼得无路可选。他当然并不是真大肚能容,可这气却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否则言官们旦看出风向不对,群起而攻之,他也保不住这个人。谁让陈则铭你自己不检点,给破绽给人家拿呢。
这种帮人擦屁股事情,萧定平生做得少,偶尔做这件倒也觉得新奇,他提笔写封信,半戏谑地让陈则铭把萧谨给找出来,活要人死要尸。这种敲打话他知道陈则铭听得懂,他真正意思是——安分点,朕知道你在做什。
遇刺前未完成那封奏章也装到同个包裹中。几日后他指定临时负责*员,安排好相关事宜后,将这个包裹交给路从云,让他即刻派人送入京中,上达天听。这才率领众人上路。
而在京城里,萧定近来身体欠佳。
太医们药似乎越来越压抑不住他身体里毒,萧定追问几次,太医院给出答案是药没用错。萧定心里恼火,没用错为什自己夜里总是咳个不停,夜间无法安眠导致他精神疲惫,他不得不减少上朝次数,由三日朝改为五日朝。
但身体舒服些时候,他尽量还是亲自批改奏章。
而纵然如此,案头累积奏折还是日高过日堆起来,萧定看着只觉得头痛。
难道这便是答复?
萧定往手上奏折上看去,可这折子上对萧谨事情却个字也没提。
陈则铭字跟人样,方方正正,他说到是他曾在边关多年,找到三处险要之处,若能分别设置要镇,互成犄角,则能牵制将来
这日午后,他小睡片刻,起身时候难得精神振奋,便移驾御书房继续奋斗。看几封,正有些头昏时,突然看到笔眼熟得很字,不禁嘿嘿笑声,打点精神看下去。
这折子却是陈则铭上,陈则铭追匈奴出京师后,少有消息,但凡上书都是他人代笔,萧定也知道他必定军事繁忙,却还是有些在意。
出师前那吻,萧定心里直窝着火,什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轮到陈则铭拿腔拿调。
不过他到底还是打算体谅下陈则铭,或者这个人是被自己欺负久,有惯性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萧定心中笃定着呢,他有法子让陈则铭知道自己并不是想逼他,陈则铭不是喜欢做忠臣吗,他不是直期望能得到君主赏识,来段君臣际会佳话吗?
他可以让陈则铭知道,他已经信任他,这难道不是陈则铭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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