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将他压倒,再伸手摸摸他因病得太久而显得苍白脸,低下身体,深深地吻下去,似乎要窒死对方。
自始至终,那人唇寒得象冰。
陈则铭猛地睁开眼。这幕似曾相识。
眼前片白茫茫光亮,陈则铭经受不住这样强烈光线,这刺激使得他双眼涩痛,他紧紧皱着眉,要把眼睛重新合上。
在那片模糊影影绰绰中,他听到有人抚掌笑道:“终于醒醒就没事!活!”
隔着纱帘,他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看身型应该是个男人。
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入。
掀起帘子时候,却赫然发觉床是空。
他惊讶地踏进去,突然被人从身后压住脖子,他立刻反应过来其实对方早觉察自己到来,他顺着对方力气往下弯腰,却同时把剑鞘朝身后刺出去。
对方发出闷哼,手上力气突然减弱,瞬间机会,他已经滑出对方制约,反过来扭住对方胳膊,并快速将对方压制在地。
,有时候又是带着人到处巡视。
宫里头有个地方,从来都是重兵把守,不让人靠近。
他看到天空乌云重重,似乎要压下来,最重那头就压在那个隐秘地方上,屋顶上黑云翻滚,似乎有什要冲下来。
他记得那里头是有人,而他有宿卫责任,得去救那个人出来。他领着兵往里面冲。
可门打开之后,里面黑漆漆,走廊两旁都没有窗子。他走进去之后,连门也消失,唯光亮来自他脚下,他奇怪地抬起脚察看,但鞋子下并没有灯火。
那果然是个男人。
看清楚对方脸时候,他有些怔住。那张脸并没太多奇特之处,可他就是觉得说不出眼熟。袭击者喘息着,满脸病容,刚才行动似乎已经耗费他全部精力。
他们彼此对望,直到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他将他拽起来,这举动很奇怪,但他不自觉这做,他用自己手在他脖子上比划下,似乎是想将偷袭自己这个人杀死,然而下刻他却又吻他。
吻时候,他咬破他唇舌,血腥味充满两个人鼻息,他们却不在意。痛楚和兴奋同时存在,这些举动充满矛盾,又自然而然。
兵士们都不见,他只好往前走,走几步,连来路去路都分不清。
他就这走啊走啊,好在所有路总是会有尽头,他看到路尽头摆着张床。
他诧异。
那是张拔步床,很破旧,但雕工精致。
床架上挂着纱帘,纱帘也旧,不但褪色上面还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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