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副肩舆出现在朝华门下时候,所有呼吸声似乎都停止,那是个时代终结。
独孤航看到站在萧定肩舆旁杨如钦,他那些隐藏在心底模糊不清断断续续疑问突然明晰起来,自己牙牌!!杨如钦怎会在这快时间里救出萧定,自己牙牌起什作用?
他被自己揣测惊得呆住,杨如钦勾结是言青,言青是殿前司人,有宿值权力,可他无法进入后宫达到静华宫。他们拿他牙牌干什?诱骗守军开门之类?
独孤航意识到自己错误比想象更大,杨如钦那夜到来并不是偶然,他早策划好,所以他扶住自己时候是那种眼神。
独孤航有些昏眩,他睁开眼时候,他手中箭尖正指着杨如钦头,他手颤抖不休,于是那箭头也抖得厉害,然而此刻这箭纵然是发出去,也未免太迟些。
孤航宿值日子。
白天出入宫廷人太多,所以禁军换值通常都在卯时之前,大家都还在梦乡时候,而且整个过程要赶在早朝之前完成。
因为宿醉,独孤航差点就睡过头,还是杨如钦把他叫醒。独孤航急匆匆赶到宫门前,伸手摸,忍不住心中跳,常年挂在身上牙牌居然忘记带,这时候也赶不及回去拿,只能在禁门领块普通校尉鎏金铜牌才入宫门。
令牌是出入宫门用,分很多种,不同身份对应质地样式也不同,如校尉军士小厮们为铜牌,匠人为木牌,内官及各常朝官为牙牌。通常都是在入禁门时候领牌子,出禁门时候还牌子。只有牙牌可以常年随身携带,被人们视为身份象征,独孤航因为镇守静华宫,经常出入宫闱,才有这块。牙牌上刻所有者官职及姓名,通常情况下旁人拿着是没用,外借或者丢失都是重罪。
这个东西落在家里,独孤航心中难免记挂,等换值完毕,立刻派人去取。那人半个时辰后返回,说院子里没人敲不开门。
陈则铭跪倒。
他手下将领全部缴械投降,独孤航紧紧握着手中弓,站在纷乱人群中,脸上满是泪水。
那牙牌说实在话,有没有都并不足以扭转整个局势,但却节约杨如钦不少时间。杨如钦早算好,他时刻也不能浪费,他要求是最佳效果,才能保证最大意义上成功。
陈则铭病倒时候,独孤航整夜整夜守在陈府外面。他觉得自己罪不可恕,可他不敢说,他惧怕陈则铭得知真相后那个眼神,他害怕极
独孤航才记起今日有朝事,如今杨如钦重回朝堂,官拜尚书,估计是入宫早朝去。
待到手头事务完毕,已经是中午,独孤航抽空回家,找半天,却没见自己那块牙牌,心中奇怪之余免不叫苦不迭。他想难道是杨如钦捡去,可他捡着干嘛?这下自己进出禁门都非要兑牌子,实在是很麻烦。此刻他还想到不到第二天会发生什,他苦恼是,那牌子若真丢失,可怎办。
第二天,独孤航想去朝房截杨如钦,路过保和殿时,他听到种不该在此地出现声音,那是打斗声。他觉得奇怪,绕过去。
陈则铭第二次政变来得异常突然,让独孤航有种措手不及感觉。
然而这次政变结局却如此地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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