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都是真吗?”
“你真不是想杀?”
阮儒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
独孤遵:“那你为何要抓?”
阮儒看着他,看着这个五年没见人,青涩褪去,长成自己都不太认识模样。
“你是养大,自然归。”
独孤遵愣下,震惊地看着他,阮儒趁机将人擒到手里,按到床边,乖乖坐好。
似是觉得自己方才话不太恰当,又继续道:
阮儒拍拍他肩膀,似是安慰,然后便推开房门又走进去。
谢锦城在外头皱眉看着,寒风瑟瑟,他也终于体会到当年独孤遵人在帝师府,看着他和云容进屋感觉。
此刻他孤立无援,凡胎肉体,又尝到当初方才重生时那种绝望无力感。
既然做不到,又何必承诺!
这刻谢锦城才察觉到,那平淡却总有人相依十几年,竟然让他对云容产生丝丝信任,只要回头,那人就在看得到地方,只是这十几年建立丁点信任,云容用五年,又让它彻底破碎。
他将人找回来,却又好像没有找回来。
出房门后,谢锦城才对阮儒道:
“当然,还有种可能便是他故意装,至于真相如何,还得王爷自己揣摩。”
阮儒颔首道:“有劳帝师。”
随后又想起什,抬头看向谢锦城道:
失忆这种事阮儒是不信,但是独孤遵看着他眼神太过陌生,里面满是抗拒,再没当初那种依恋。
于是他回头,皱眉看向谢锦城。
“帝师,他怎?”
谢锦城懂医术,若是真伤脑子,只需检查二,便能瞧出症结所在,可他看后却摇摇头。
没问题,这人身体没出什毛病。
“江山不可日无主,你作为当朝陛下,却跑五年,是时候回去。”
顿顿,捏着眉心道:“当年事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但你别想再跑。”
想要释怀件事,最好答案就是时间。分别五年让大殿中震怒渐渐消散,让曾经流言蜚语伤害逐渐淡去,也让些看似重要坚持变得不那重要。
反而让他越来越看清楚,比起世俗礼法,只有眼前这个人是最重要。
独孤遵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房间内,独孤遵依旧警惕地看着阮儒,见他步步走过来,拧眉:
“你想干什?”
阮儒走过去坐在床上,拍拍床边,抬头看着那人:“过来坐。”
独孤遵脸抗拒:“想说什直接说吧,废这大劲抓,你怕是恨极吧,想要命可以直接取,不必假惺惺。”
阮儒却道:“为何要杀你?”
“仙者还未回来吗?”
他问是云容。
他不提还好,他提谢锦城就气。
说好很快就回,结果把他个人丢在这里五年都看不到人影。
“没有。”谢锦城没好气道。
独孤遵看向谢锦城,同样是陌生且警惕,谢锦城接收到他目光,在其中看不出丝作伪。
“身体没什问题,但能让人失忆因素还有很多,暂且看不出来。”
他顿顿,说个最为稳妥可靠。
“也有可能觉得记忆太过痛苦,潜意识里将它忘却。”
阮儒闻言愣愣,他伸手想碰碰独孤遵,被他皱眉躲过去,审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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