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继位多年,却直空置后宫,到如今也该立后!”
此言出,朝中老臣都默默擦擦汗,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摄政王,当年当场轰动全城密闻,即便没有个人敢说,却都藏在心中,不言而已。
独孤遵怔怔,他察觉出些不对劲来,譬如这样事,应当是那些老骨头最关心,上辈子他没少被唠叨,而如今怎就个人跳出来?
那些人似乎对此不敢提及,目光却都看向……阮儒?
阮儒手指放在扶手上,轻轻敲打着,察觉到独孤遵投来都目光,他手停下来。
回宫这路上,阮儒待他都是极好,也渐渐让独孤遵对他撤些防备,但同时,独孤遵心中也产生些疑虑:
即便是亲手养大,以前关系真有这般好吗?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哪怕是亲父子,也没有这般亲近吧?
回宫后,形影不离关系也没变,阮儒多年来直宿在独孤遵宫里,如今也不准备搬走,两人同床而卧。
独孤遵问他:“为何非要住起?”
阮儒看他眼道:“防止你再次跑掉。”
这种怀里不再空荡荡真实感觉不断冲击他神经,他视线顺着独孤遵脸缓缓下移,落在他紧抿唇上。
喉结上下滚动,他有种想要咬上去冲动…
“再闹,后果你承担不起。”
独孤遵不再动,他怕这人会要他命。
阮儒闭上眼,抱着怀里人安稳睡去。
什,变得这样谨慎敏感,像头浑身竖起防备孤狼,只觉得很心疼。
小皇帝自养在他手下时,何曾受过任何委屈?
所以当年那巴掌,才让两人都如此震惊。
“向来只会宠着你。”
阮儒摸摸他额头,独孤遵本想躲开,却又忍住。
该怎说?五年前独孤遵不会愿意,五年后这个什都不记得独孤遵他却不知道,可笑是,他竟不想他立后。
“陛下觉得呢?”阮儒看着独孤遵。
似乎是句很平
独孤遵这才开始想,他五年前为什要跑掉?
问阮儒,阮儒却神色怪异,什也没说,他问不出,只能就此作罢。
独孤遵开始每日上朝,不过阮儒依旧在旁坐镇,独孤遵猜到自己估计是个傀儡皇帝,也没惊讶,这个叛贼上辈子都直接造反,还有什是他干不出来?
然后他发现,还真有。
这日,大臣上奏完后本该退朝,近年方才上任位大臣却突然道:
独孤遵却没有睡意,他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满脑子都是他挽起弓箭,箭射穿自己胸口时冰冷眸子。
他分明死,死在这个人手上,现在却又活过来,只是切都不同,他貌似是被这个叛贼养大。
这世,为何与前世如此地不同?
“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杀朕吗?怎今生没有动手?”独孤遵眯眼看着眼前人,喃喃自语。
独孤遵不记得今生发生事,慌称失忆是最好办法。
“睡吧。”
阮儒躺下去,拍拍旁边。
独孤遵皱眉:“们睡起?”
阮儒没管他怎想,直接将人拉上来,盖上被子,圈在怀里。
独孤遵彻底僵住,忍不住挣扎下,往旁挪过去,却被阮儒又拉回来,按在怀里,瞪着他:“你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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