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寝宫大门被人推开,独孤遵身玄色龙袍从外面走进来,目光阴翳,与他们当初认识那个少年截然相反。
他手上端碗粥走到床边,另只手捏起阮儒下巴,俯视地看着他道:
“吃,朕还不想你死,这般死于你而言……”
谢锦城看着眼前发生切,眉头跳下,看来这两个人从某种意义来说,真是十分相似,狠起来半点不留情面。
阮儒手上握着方才从床下拿来匕首,另头狠狠地扎进独孤遵心口,鲜血顺着雪白刀子往下淌,滴滴,落在二人新婚床上……
他们非常清楚这里前夜曾发生什。
“以前没看出来,独孤遵真还够狠。”谢锦城勾唇道。
毕竟是手将自己养大人,他竟半点也不留情。
云容却皱着眉道:“不对劲。”
“嗯?”谢锦城看着他,“什不对劲?”
从天降。
云容淡淡道:“他也许是将你当做阮儒亲信,所以想要起斩草除根。”
谢锦城:“说来,他怎突然开窍?那些年可是使尽手段,也没能让他俩生出丝嫌隙。”
云容道:“去宫里看看便知道。”
寝宫内,阮儒身上满是青紫伤痕,大红色被褥凌乱地害在身上,他疲倦地睁开眼睛,稍稍动下,身后便传来撕心裂肺疼痛。
两个人看着彼此,也不知究竟谁比谁眼神更冷些。
“这房中除和水镜,还感受到第三个人法术气息,那个气息很浅,是潜藏在独孤遵身上。”
“他被人控制?”谢锦城问。
云容摇摇头,“是追魂术,有人借此缓醒他前世记忆,却又刻意封存他今生记忆。”
“这可真是够歹毒。”谢锦城啧舌道。
前世独孤遵同阮儒那可是生死仇敌,哪怕他还有今生记忆,阮儒都不至于这惨。
绝望不堪记忆纷至沓来。
他清楚地记得独孤遵是如何边用森冷声音对他道:“屈辱吗?这些还远远不够!你心心念念江山,朕也会点点地将他毁掉!”
边肆无忌惮地破开他身体。
他缓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见那人似乎出去,自己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墙边拿东西又坐回床上,闭上眼睛,任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云容同谢锦城两人隐身悬浮在空中,静静地看着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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