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遵眯眼,危险地看着他。
宫人被他眼神瞧得瑟瑟发抖,惶恐地跪倒在地。
独孤遵蹲下去森冷道:“他就算如今是个玩物,那也是朕,朕就想留着他慢慢玩。”
宫里瑟瑟道:“是是是…”
独孤遵站起来:“喊去宫里人,谁敢碰他根手指头…”
他捏着阮儒脖子手缓缓收紧,“是不是因为他听话,乖巧,愚蠢,就像你养在身边条狗?”
阮儒因缺氧而面色通红,根本说不出话来。
独孤遵最后刻放开他。
“别妄想,他再也回不来,这后半生,你就只能在朕折磨中度过,为你前世欠朕抵债!”
他甩袖子,大步走出寝宫,外面宫人见他身上伤大惊失色。
……
事毕,独孤遵掐着阮儒脖子勾唇笑道:“还以为你骨头能有多石更,没意思。”
阮儒被他掐着,眼神清明些。
“独孤遵?”
独孤遵挑眉,眼含讥讽。
阮儒身子紧绷,隐隐发颤。
床上都是鲜血,分不清究竟是谁多些。
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丁点儿声音。
直到独孤遵在他耳边喊:
“哥哥。”
独孤遵看着他身后云容,笑道:“老师,你知不知道仙者是不能动凡人,何况是帝王,他若是杀,只能落得个身死道消下场,这好不容易等来人,您舍得吗?”
谢锦城挑
独孤遵笑声。
他手抓住阮儒握着匕首那只手,缓缓握住,鲜血立刻将他手染得通红。
“这是第二次,同个位置。”
他用力将那把匕首拔出来,扔在地上。
发出“哐啷”声响。
他眯眼道:“朕就扒他皮,抽他筋。”
宫人连连称是。
独孤遵才走出没多远,发现廊下站着两个人,似是在等他。
个红衣银发,冷若冰霜,个白衣翩翩,笑里藏刀。
谢锦城看着停在不远处独孤遵,自顾走上前道:“好徒儿,怎说也是十几年师徒情义,你却叫人杀,实在是不厚道啊。”
“陛下,您伤……”
独孤遵看眼胸口伤,心口有个血洞,但他却置若罔闻。
寻常人这样伤早已没命,他却如同没事人般。
他拧眉道:“叫个太医过来给里面那人治伤,再吩咐人给他送些吃。”
宫人小心翼翼道:“陛下,您玩也玩过,何不杀他?以他手段,留着岂不是个祸害……”
“不然呢,你以为刚才人是谁?”
下秒,阮儒用全身力气扇他巴掌,将他头打歪过去。
“滚!”
独孤遵缓缓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你想要另个是吗?他就那好?”
熟悉唤声让他恍惚,他回头看他,眼中多丝光。
“遵儿?”
独孤遵亲亲他,温柔下来,紧紧地抱住他,亲昵地喊着:“哥哥…你疼疼。”
阮儒没再反抗。
剑拔弩张仿佛回到之前温馨。
阮儒手腕被他拧着,无力地倒在床上,眼神却死死盯着他,同样是声笑。
“恼?那便杀。”
独孤遵单手将他制住,死死地摁着,另只手……
“死百,你想倒是美!”
他附耳道:“痛分,必定要你痛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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