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丢钱还没找回来,昨夜被捅后门,现在还三番四次被言语羞辱,这搁谁谁忍得?他顿时心火大起:“就活该让你捅屁股?臭小子!亏你自诩出身名门,结果背地里却在鼓捣这些阴邪之物!若非是你心术不正,又怎会随身养这些邪门玩意儿!”
“你!养
按说段忌尘个名门正派世家公子,出身清白,岁数又小,手上怎会有这种邪门玩意儿?
此时邵凡安心神不定,段忌尘心里也并不平静。那情蛊极为罕见,他煞费苦心用血喂养这久,结果阴差阳错,竟然就这落在这个男人身上。旦蛊毒发作,唯有他元阳可解,他迫不得已,只好和这人做、做那种*乱事情……
思及此处,段忌尘脑子里也不知闪过什,脸上隐隐显出扭捏神色来。
他简直又气又恼,只要这情蛊天不解,他就天无法摆脱这个男人,不论如何,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受蛊毒折磨致死吧!
真是个麻烦!
屋中时寂静。
邵凡安揪着腰上毛巾,皱眉瞅着段忌尘,看好会儿,迟疑地道:“中……什?”
段忌尘脸色绷得紧紧,压低眉毛也看着他,咬牙道,“情蛊。”
“什玩意儿?哪个字?”邵凡安都没回过神,“虫蛊蛊?”
段忌尘臭着脸没说话。
段忌尘心生烦躁,伸手扯过男人搭在椅背上外袍,往对方身上丢,冷冷地说:“赶紧穿上衣服,东西收拾好,即刻启程随上山,别耽误工夫。”
“上……上什山?”邵凡安单手接住外袍,蹙眉看过来,“这话什意思?”
“自然是灵昭山。”段忌尘脸不愿与他多言样子,神色十分不耐,“你不随回重华派,鬼知道你下次什时候会再次发作!”
“啊?”又道天雷迎头劈下,邵凡安整个人都木,张张嘴,隔半天才说:“还有下次??合着次还不行??”
段忌尘像是被邵凡安崩溃神色刺激到,脸色也是黑:“你以为想和你……如果不是要救你命,就凭你?!你也配!!”
“南疆虫蛊??”邵凡安脸不可置信,“怎就……”
他话说半,冷不丁想起来茬事儿——他当时坐在茶摊里翻腰牌时,手指头确实是疼下,似乎像是被什东西咬过口样子。他愣愣:“就因为碰你腰牌?你把蛊虫这种邪门东西放腰牌里?随身养着??”
蛊虫之术,邵凡安接触不多,脑壳里那点儿匮乏印象还是早年在南疆边界游历时积攒下来。他在那里住过几日,和当地人闲聊时候听说过,说南疆深处是片无尽之地,四周尽是湿林,林中有异族人,善控虫蛇毒物,会种不外传世袭秘术。那秘术以血做引,以虫为蛊,被世人称为蛊毒之术。这种阴邪蛊术,当地大多数人也只是有所耳闻,没人真正见识过,这东西是不是真有世传那邪乎,谁也说不准。
邵凡安在心里仔细回忆下,他那时候感觉被咬,咬是右手食指,当时没见到伤口,也没完全没看见什虫子,现在他把手指头举起来又看看,也什都看不出来。
邵凡安懵半天,转头质问段忌尘:“这种东西,你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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