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品行不端!下流成性!”段忌尘气红脸,咄咄逼人,“谁知道你会不会和别人做……做那等不堪之事!你既爬床,就得洁身自好!”
“什玩意儿?干什就下流成性??”邵凡安火儿压不住,气血直上天灵盖,气得他脑仁直疼,“和应川出趟门你这大反应作甚?你和贺白珏不也交情深厚,寻你不痛快吗?!”
段忌尘愣愣,勃然大怒:“住嘴!你有什资格和提起白珏!”
邵凡安也愣住,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脱口而出这句来,平白无故把人家贺公子牵扯进来,确不是他平时说话风格,但他这会儿吵架吵上头,心里整个大拧巴,便冷笑声,字句地道:“提都不能提贺白珏,知道你想给他下情蛊吗?”
段忌尘神情滞,继而脸色大变。
,眼就能看到主屋门里头站着道人影儿。
这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主屋里头又点灯,屋里那点儿动静全映在窗纸上。
邵凡安就故意大声道:“门口坑都填完,碎石头都拢到起,说来也怪可惜,好好石砖说碎就碎,该挨劈没劈到——”
果不其然,下瞬,段忌尘巴掌拍开门,从里头怒气腾腾地冲出来:“姓邵!你说谁!”
邵凡安笑嗓子:“谁跳脚说谁。”
邵凡安个跑几年江湖,别本事再没长进,察言观色这点也还是练出来几分,就段忌尘天天上赶着贺白珏那个劲儿,他藏什心思,稍微有点眼力见儿人瞅便知。段忌尘情蛊原本是想给谁准备,那可真是不言而喻。
这几个月相处里,逐渐显露出来蛛丝马迹,只要理出个线头,牵起来,立马就能串成串。段忌尘最初在床事上总是习惯从后面上他,还总爱把他脸压进被子里,他原先只是以为两人互不对付,段忌尘不想看到他脸,本来是没在意,结果现在这琢磨,恐怕段忌尘在床上压着他肏得起劲儿,脑子里想得全是别人。
是,邵凡安想起来,有回段忌尘还抱着他后腰喊个字。
当时他含含糊糊没听清,现在清楚,那是个“白”字,贺白珏白。
邵凡安无意识皱起眉:“段
两个人剑拔弩张,小柳缩缩脖子,赶紧站在中间和稀泥:“少爷,邵大哥,你们、你们不要吵架呀。”
段忌尘怒声道:“做你事去!”他把小柳吼走,又转过来吼邵凡安,“姓邵,说过,你滚出去就不要再回来!你怎还有脸面站在这里?!”
邵凡安之前当着别人面不想场面太过难看,不多计较罢,忍两句还真当自己没脾气,他立马回怼道:“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还是那句话,段少爷,你管天管地,管得着拉屎放屁吗?”
“你!满口粗鄙之言!粗俗不堪!”段忌尘咬牙切齿,气得不轻,“不对你多加管束,谁知道你拿着腰牌天天往外跑,会和别人做出什……什丢人勾当来!”
邵凡安听得脑子直嗡嗡,好家伙,这话从段忌尘嘴里说出来,他还以为自己结识什邪门歪道,三教九流呢,他压着火气道:“结识什人是事,愿意做什也是事,你凭什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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