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托着腮帮子正看符呢,听见这段对话,刚想脱口而出句“他脑子好错不”,贺白珏先他步开口:“沈大哥,忌尘看东西过目不忘,不会出错。”
段忌尘立刻有些得意抿住
“操魂术?”邵凡安听得也很吃惊,他在江湖上奔波几年,这玩意儿也仅从说书人嘴里听到过。
就像重华术法以御灵术为独门秘术样,其他大门派也都有自己不外传秘技,操魂术便属于这种类型,镇魂术算是操魂术里派分支。会使用这套法术门派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灭门,后来这法术被列为禁术,知晓其中缘由起码都得是师父辈儿人,他们这四人里年岁最长邵凡安也只是有所耳闻。
他看向段忌尘,好奇地道:“这禁术不是十多年前就绝迹?”
“只是看起来像。”段忌尘把脸偏过去,回话时只看着贺白珏。他把几张符纸都转到自己方向,面色慢慢凝重,“整张符面都非常相像,但符脚处又都有细微区别。”
他问贺白珏取套纸笔——纸是人家坐诊时开方子用,他便翻过来使背面。他悬着笔想想,然后凭着当初记忆,在纸上完整画套镇魂符出来。
四个人聚到客栈房间里,互相串下两边情况。
邵凡安将他和段忌尘遇到事情详细讲遍,沈青阳听完以后考虑片刻,道:“这巡街仪式,听起来似乎是要挑选所谓‘有缘人’,可实际上更像是在筛选条件最为合适受害人。”
“对,教观是假,教众是假,拜什菩萨神佛都是假,唯独有人遭绑架这件事是真。”邵凡安点点头,“什巡街仪式,不过是故弄玄虚,掩人耳目,就是想打着拜神旗号,向朝拜人探听八字和家里情况,好摸摸底。”
贺白珏推测道:“如此看来,这些人大概是在寻找那些家里没什亲人人,就算有人失踪,发疯,也不会有人来追查原因。”
“他们目标应该是些举目无亲年轻男子,将人关起来,再下咒。”沈青阳屈指敲敲桌面,陷入沉思,“这些人究竟是什目,竟然要将符咒下在活人身上,还抓这多人。”
像这种古老禁术,只凭符面不知心诀是断然无法使用,所以在很多古籍上都有记载,并不难查到。邵凡安在重华藏书里就见到过,都在附录里画着呢。但他记性没段忌尘那好使,符面复杂到定程度以后,般人看上去就都长得差不多。
段忌尘将镇魂符画完整,几人凑上来将几张符对比下,确实有几处微微改动,而且是每张符纸都不太样。
沈青阳道:“你可以确定你每处细节都是对?”
段忌尘冷冷看向他:“你什意思。”
“无他。”沈青阳淡道,“只是确认下。”
贺白珏蹙眉:“下咒会给人留下伤疤,甚至会扰乱神智。”
话谈到这里,邵凡安拍大腿,赶紧将他特意从暗室里带回来符纸拿出来,挨张往桌子上摆。
几人细细观察阵,先前直没怎说话段忌尘忽然开口:“很像镇魂符。”
贺白珏看向他,疑惑道:“镇魂符?”
沈青阳神色微动,显出几分惊讶来:“你是指……三大禁术之操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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