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满脑子想辙呢,心思没在这儿,忽然让师父抓住手,生怕他师父顺手
他往师父身前凑凑,打探道:“师父,看玄清前辈像是要去做什事情,咱们要跟着做点儿什准备啊?”
江五嗤笑声:“谁告诉你要跟他起行动?”
邵凡安愣:“不起吗?”
江五道:“说不许你跟重华人掺和到起,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这听两边要各查各,邵凡安着实有些慌神,关键这南疆地界大之又大,往深处湿林里扎,那真是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其他人。这要分开行动那还得,他蛊毒犯不得要命啊?!邵凡安脑门直抽抽,费尽口舌在这儿劝他师父跟着玄清真人起走,江五晃着酒壶打量他半天,冷不丁道:“你这是惦记老,还是惦记那个小?”
边楼梯不互通,江五领他进间空房,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这间房和玄清真人那边正好住个对角。
邵凡安回头看看:“离这远?”
江五睨他眼:“你总惦记那边做甚?”
邵凡安转回脸来,江五把斗笠往门后挂,叉着腰在屋里站会儿,忽然开口道:“镇魂符,操魂术……三大禁术之操魂术,你总有过耳闻吧?”
邵凡安点头,江五继续讲道:“总之就是,十七年前那会儿,操魂术还没被列入禁术,而是个叫南陵门派独门秘术。当时南陵是修道世家,当家做寿,宴请四方来客,结果当晚便发生……灭门惨案,南陵上下,再加上到场宾客,除去个人侥幸逃脱,其余人无人生还。”江五停顿好会儿,似是陷入回忆,半晌后才接着道,“其中细节按下不表,总之把大火烧光所有,但后来还是被人发现,南岭派丢样东西。”他抬起眼,“丢操魂术咒术秘籍。”
邵凡安梗下,说:“啊?”
江五又抿口酒,斜眼瞅着他:“装傻充楞是不是,问你做什总惦记那个姓段小子。”
邵凡安脑门都快冒汗,头回觉着自己说话能这费劲,他张张嘴,还没言语,江五又道:“想好再开口,别让发现你忽悠。”
蛊虫不能提,他得立马拿出个不能和段忌尘分开合理理由。
邵凡安让他师父盯得直心虚,抬手蹭蹭额头。江五眼瞅见他手腕上露出纱布,倏地出手抓他手:“你这手怎——”
邵凡安愣下,立刻反应过来:“难道,师父就是当年唯存活下来那个人?”
“……是。”江五眼神暗暗,“独门秘籍丢失,又只有个存活者,再加上当时发生另外些事情,曾经度遭人怀疑。”
“所以,时隔多年之后,操魂术再度出现在江湖上,只要找出幕后主谋,也许就能查到当年秘籍到底被谁窃走,还有灭门案真凶究竟是谁。”邵凡安在脑子里过遍,下给捋明白,这样才能给他师父洗脱冤屈,他赶忙道,“师父,那咱们下步做什?”
“你急什?”江五捧着酒壶对嘴咕咚灌口,“多少年前事情,早过去。”
邵凡安心说过去个屁,他师父小心眼儿,可记仇,平日里偷喝师父口酒都能逮着他骂半天,这蒙冤大事准儿好些年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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