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摆摆手,副不愿多谈模样。
王婶被老伴儿搂住肩膀,还挣两下:“和你说过,那地方就是闹鬼,前几年走夜路那次还见到过,那鬼影子从山上就那飘下来,吓得啊,哎呀。”她下子陷入回忆里,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它那张脸,长那个样子,就像——”
王伯把她话打断:“好好,别说,入夜莫说邪门事,别打扰公子歇息。”
王伯搀着王婶就要走,邵凡安跟两步,多问句:“像什?”
王婶离开时显得有些神神叨叨样子,让邵凡安这问,又回过头来说句:“像只巨大鸟。”
就窗棱上这些小玩意儿——什年代久远古铜镜,桃木枝木摆件儿,雕着凶兽小石墩子,还有那串捆着红绳铜钱串儿,邵凡安脑袋里转弯,这会儿想起来,这些东西他都不陌生,都是和避邪除祟稍微沾点儿关系。刚才他第眼没认过来,主要是东西做工有些粗糙,有点儿形像神不像意思,分着看看不大出,现在全搁块儿他便反应过来。
早些年他闯荡江湖时,为挣钱做过阵子半吊子道士,不过接都不是什正经活计,帮人看看新宅风水、去去老宅晦气罢,雇主请他来是图个心安,他靠张利落嘴皮子换财,多少懂点门道儿,对这些神神叨叨事情不太陌生。
王婶还在那里个劲儿摆手,邵凡安和段忌尘对看眼,掂量着开口:“老人家,们是无意之举,不小心碰到,多有得罪。”他边搭话,边主动帮忙把东西都归位,“敢问您句,您这家里头放这些镇宅物件儿做什啊?。”
“左边这个再往这头儿挪挪,欸对对对,铜镜立在那里,要摆满整个窗口。”王婶闭着眼睛拜又拜,“公子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呀,这深山里头——”她将将稳下心神,往窗外看眼,“山里头有鬼,谁家屋里不放点镇宅东西,怕是要闹邪祟啊。”
段忌尘道:“鬼?”
邵凡安脚下顿。
王婶出门前还记着又补
“是呀。”王婶捂住胸口,明显是吓得够呛,声音都不自觉压低,“山里有凶鬼,会吃人,就西南边那户村子,听说整个村子人都被吃掉呀,都好些年前事情,后来再也没人见过他们,可邪门!”
“鬼神之说,玄之又玄。”段忌尘道微微蹙眉,“传言之事,不可尽信。”
“小公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附近好些人,尤其是上岁数,前些年都是遇见过,好多人都亲眼见过啊,说那个,在那山附近,晚上能看到鬼影,远远看到,走近就什都没,对,还有哭声,很渗人。”王婶说着说着嗓门便抬高,“采药人路过那边时不时还会遇到鬼打墙,整晚都出不来,被家里人找到时还在原地打转呢。”
王婶这嗓门高,王伯听见声音就赶来,邵凡安把事情原委解释遍,顺带着又多问几句,王伯便道:“这算是这地界儿陈年旧事,这些年本地人压根就不怎往那个方向去,也就们这些半脚入土老人,还留着这些镇宅东西,传闻也都是几十年前事情。”
邵凡安好奇道:“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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