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狗子:追妻不行,但打架行!
邵凡安嘶声,琢磨半天,拍大腿,说:“查!”
反正他们之前关于服饰那条线索也断线,索性往当地奇怪传闻上续续,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顺着藤往下摸,没准儿就能摸到同颗瓜上。
他这主意定,宋继言必然没有二话,师兄弟俩儿又到处打听这山里闹鬼传言,可惜本地人都是副不肯多说模样。他们连跑几家,发现每家辟邪东西各有不同,可这面朝方向都样,都冲着某处山口。
邵凡安再思索,王伯家里那堆辟邪玩意儿,别房间都没有,就独独放在段忌尘那屋,估摸着也不为别,只是因为段忌尘窗口朝向是这个山口位置。
“就这儿。”他伸手遥遥指,又把胳膊往师弟肩膀上搭,“走,换身行头,咱进山瞧瞧去。”
嘴:“小公子,桌上汤你记得喝,不要放凉。”
邵凡安顿时想起来,低头往门口茶桌上瞅瞅,又回头和段忌尘对视眼:“你这是怎?”
“没什。”段忌尘端起汤来吹吹,抿着唇喝口,又抬眼道:“在山上时不小心受些风寒而已,休息晚就能好。”
邵凡安脑子里正转事情呢,听见这句,抬头好好瞧他眼,他喝口热汤,那个脸色看着似乎是好些,便没再多留,让他早些休息。
第二天大早上,邵凡安就将此事和宋继言说说,宋继言想想,忽然问:“观音莲台、石敢当,也算是辟邪之物吗?”
山里头冷,穿着披风不易在山间行动,邵凡安便脱披风,和师弟每人都裹两层衣服。他披风里有块儿小石头,不知什质地,摸着总是温温,他给揣里衣兜里,捂着胸口那片儿,还挺暖和。
他加好衣裳又背上纸伞,和师弟出门,就看到段忌尘负手立在大门外,开口便道:“和你们起去。”
邵凡安顿下,还没说话,宋继言道:“段公子,你——”
“很厉害。”段忌尘下巴微抬,腰板挺得直直,身重华成年弟子着装,白衣玉冠,面容俊逸,身姿显得极其挺拔,“带上路,可以保……可以帮得上忙。”——
来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得看看是请哪路观音。”邵凡安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你是在别人家也见到这些东西吗?”
前两天师兄弟两个起四处跑着查线索,邵凡安直在和人家说话,注意力都在怎套话上,宋继言则是静静观察环境来着。
果不其然,宋继言点点头:“是。”
邵凡安搓搓下巴:“每家每户都有?”
宋继言道:“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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