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口,好像句笑话。
脑中胡思乱想,手中动作却未曾稍停。因为那个人而这般情动,这让秦敬几乎生出股自虐快意。
他默默望着自己用块令牌自*,甚至未曾用手触碰,只是隔裤用那人随身令牌辗转摩擦,便已如此不能自已。
他眼睁睁望着自己孽根坚硬如铁,龟头红润饱胀,顶端尿孔似失禁般止不住地滴着透明*液,突地抬手,用令牌角去拨弄龟头中间小孔,丝锐痛合着强烈快意直涌上头,阳具颤几颤,竟就这泄出来。
秦敬重新躺平,微喘片刻,将令牌举至眼前,迎着月光端详。
抚摩,却点点硬起来。
阴令正面雕着只延维,《山海经》中人首蛇身怪物,见则能霸天下。秦敬含笑心道,沈护法,若是你知道你随身之物被用来干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脸?
令牌方方正正,四角被着意打磨过,锐似刀尖。秦敬隔着层棉布亵衣,用令牌角若有若无地拨弄硬起乳头,重分力气,便似被刀尖轻扎下,但扎在敏感之处,痛也痛得欢愉。
胯下早胀得难受,随着乳头被来回逗弄快意,阳具在裤内跳跳,似要翘得更高,却又被裤裆拘着,龟头顶在薄薄棉布上,顶端小孔渗点*液出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出湿意。
手指带着阴令滑至胯间,琢有图案面贴着裆部,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紧,令上浮雕纹路隔着裤裆磨蹭着悬在硬挺阳物下囊袋,带出几许不可说滋味。
方才有道阳精正射到令牌上头,白浊顺着令牌上图案滑下,停在延维那粗长蛇身上顶着两个人头中间。
秦敬在心中字句默念出《山海经》中典故:延维,人首蛇身,紫衣朱冠,见之
令牌又向上,滑过阴囊,从阳物根部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裤子,那点快活如隔靴搔痒,于是便更心痒难耐,阳具顶端不可自控地吐出更多欲液,贴着龟头那块布料湿得更甚。秦敬动动身子,把亵裤往下拽拽,龟头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裤腰里钻出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多云夏夜突地起风,风动云散,暗室照进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裤子摩擦自己阳物,像是爱上这般隔靴搔痒滋味。阴令森冷,阳具火热,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热肉根,错觉似那人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手牢牢把握住自己阳物,上下捋动,口中忍不住轻轻呻吟声。
静夜中低吟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眼,左手撑床半抬起身,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身亵裤稍褪,腰臀不自觉地合着右手动作上下挺送,龟头自裤中探出来,已是湿得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小汪黏液,月光中闪着*靡色泽。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色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器就异于常人,所以根本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实则欲望淡薄,除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身养性。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道,从他明他身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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