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只觉浑身怔,腰间酸,竟有些站不住,方晓得自己耳朵竟然这经不得碰。
沈凉生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自是知他得趣,愈发不依不饶,含着他耳朵里外舔弄。
“嗯……”唇上没堵头,呻吟便更加清晰。秦敬只觉耳中不是人舌头,却似条活蛇。舌尖所过之处片酥麻,而对方口中火热气息更有如灵蛇入洞,直钻向深处,带出痒意顺着耳道直钻进心里,又顺着心血流遍全身,四肢百骸每寸都如猫抓虫爬般难受。
他本能地挣动身体,皮肤蹭着衣衫,柔软衣料此时却成
秦敬感到耳垂点酥麻,然后便觉对方舌尖细细舔过上颚,又调头勾起自己舌头,甚有技巧地缠弄舔舐。
“……”秦敬回过神来,撤开半步,刚要说话,又被对方手扣进怀里,重吻上来,吻得更深,舌尖探到他舌根,轻轻地,点点舔弄,再重卷起他舌头,辗转吸吮。
及到此步,便是有千般话该说,秦敬也不想说。他闭起眼,夕阳溜进两人面颊间缝隙,轻擦着眼皮,眼前便片红彤。浓烈热吻似百年美酒,熏然醉人。
秦敬想要回吻过去,对方却全然不给他这个机会,反片刻前旖旎缠绵,猛然粗,bao起来,气攻城略地,只让人觉得张嘴似已换主家,几乎找不到自己舌头在哪儿,只如,bao风骤雨中叶扁舟,随着波涛来回摇摆。
秦敬被吻得稀里糊涂,半天才想起用鼻子换口气,脑中回复两分清明,便觉对方也慢下节奏,舌尖却突地深入,抵至自己喉间,仿似欢好时挺送律动,下下反复摩擦。
伤疤宛如泪痕,合着嘴角笑意,便是似哭似笑,却也非哭非笑张脸。
“知道。”沈凉生淡淡开口,话却有些突兀。秦敬含着勺子愣下,方记起自己之前跟他说“喜欢”二字,摇摇头,面上笑意又深些。
“知道之后呢?”秦敬笑笑地看他,语中带两分揶揄之意,继续往下问。
“在下亦有问。”
“说来听听?”
秦敬被他撩拨得喉口酥痒,津液充盈,想吞咽又咽不下,合着支吾呻吟慢慢溢出嘴角。
两人贴得极近,长吻未歇,秦敬胯下之物已然颤颤巍巍抬头,半软半硬地抵在对方大腿上。
他挪挪身子,半硬阳物隔着几层衣衫在对方腿上轻轻挨蹭,似求渴,也似挑逗。
沈凉生却也从善如流,手指滑下他耳垂,滑过脊背,手掌包住他臀,按向自己,手底时轻时重地揉捏。
迷糊间吻终于结,沈凉生离他唇,转而吻住他耳垂,轻咬两下,便整个含进去,舌尖划过耳廓,钻进耳内,细细舔得濡湿。
秦敬本以为看上去无心无情沈护法也不能免俗,或许会问句“为何喜欢?”再不就是冷冷反问句“喜欢又如何?”
“秦敬,你想上你,已经想多久?”
“咳,咳咳……”秦敬闻言口粥没咽下去,呛半天方道,“沈护法,莫要在吃东西时讲笑话。”
沈凉生却不回答,只走前步,遮去半道斜阳,薄唇印上对方嘴角,慢慢舔净嘴角残粥。
“你……”秦敬张口欲言,对方便趁虚而入,舌尖顶入他齿间,手抚上秦敬耳畔,指间夹住他耳垂,轻轻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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