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不能解痒,反而雪上加霜,只恨不得干脆脱掉,少这层折磨。
裤中阳具已然全硬,顶端片濡湿,他想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两人紧紧相贴身体,寻不到丝空隙容他伸手进去做点什,只得攀上对方背,用力抱住他,如溺水之人抱住根浮木,口中不住呻吟喘息。
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口中继续深入浅出地舔弄,听得对方吐息愈来愈急,突然怀中身子哆嗦两下,想是竟就这碰都没碰地泄。
“秦敬,”沈凉生放开他,面容冷若冰雪,气息丝毫不乱,不似两人刚刚唇齿交接,耳鬓厮磨,倒似战场之上,阵前对谈,“贪念,心魔,方不下,便只有受着。”
“沈护法这是在警告?”秦敬缓过气来,仍是那般无所谓样子,眼角瞟去对方并无丝反应下身,口中谑道,“是放不下,你是起不来,们也算扯平。”
“秦大夫,”沈凉生被开如此玩笑也不见怒色,只平淡地点点头,续道,“无妨,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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