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打开药瓶,手托起秦敬臀,手将整瓶浓稠药液倒上去,随手丢开空瓶,将药液徐徐抹开,等片刻,果见药效非常,股间伤口业已止血,便将他两条腿大敞拉高,挺身再入,却换做分分循序渐进,着意不再撑裂伤口。
秦敬心内苦笑下,觉得后身穴口渐渐没知觉,只留两分微弱痛意,心道自己配这止血镇痛伤药倒是真好用,只是用在这事上,未免有些讽刺。
苦痛既去,对方又已放慢节奏,轻插缓送,阳物在谷道内细细研磨,反复顶弄着敏感所在,秦敬前头便终不免起反应,在对方有如实质目光注视下,点点硬起来。
沈凉手腾出只手,握住那渐渐膨胀挺立物事,手底细致套弄,待弄至全硬方抬手扯下秦敬发带,胯下徐徐顶送,手中亦徐徐将发带绕过悬在挺立物事之下两个囊袋,各缠圈勒紧,余端再绕过阳物根部,圈圈缠紧,绑死。
秦敬先欲伸手推拒,又马上想明推也没用,索性不再挣动,心中低叹句,这夜怕是不好熬。
不留客,沈护法请吧。”
“哦?为何没心情?”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依然负手站在他身前,微微垂目看他。
“赌输钱罢,下次你可挑赢钱时再来。”秦敬面不改色,又再后退步,下瞬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不见沈凉生如何动作,竟就已被整个人扔到床上,虽说床褥松软,仍是摔得头昏眼花。
“烦劳沈护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脱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多,否则定然没胆同压在自己身上这个人如此讲话,“看着碍眼。”
“秦敬,你早知是什人,”沈凉生语气不见怒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层外三层冬衣立时全数化为破布,“现在才来后悔,你不觉得晚?”
“秦敬,求仁得仁,可够快活?”
场性事,沈凉生着意折磨于他,胯下之物宛如蛟龙如海,自在翻腾,直将海水搅起三丈波澜,海底静千年泥沙亦被惊动,随着湍急暗流无依无凭地翻滚沉浮。
冰冷冬夜中,秦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为片浑浊欲海,左手颓唐地垂在床侧,右
秦敬与沈凉生内力修为天差地远,更兼心痛发作伤元气,便连他这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脑中顿时黑,又被身下剧痛生生唤回神智,却是沈凉生不做半分润滑便长驱直入,下身穴口登时裂开来,鲜血顺着臀缝流下,少顷便染红小片床褥。
“秦敬,你所求不就是这个?”这次沈凉生再未留余地,将阳物整根从裤内拿出来,粗长肉刃下下深深捅入,且特意于抽出之时用硕大龟头卡着穴口,那处迸裂得已然无法收缩,观之宛如血洞。
秦敬痛得根本听不清沈凉生说什,欲要痛昏过去,又被波波剧痛次次唤回来,苦刑加身,无止歇。
“哦,倒是忘,你要不是这个,而是欲仙欲死快活,”沈凉生语气仍是与身下动作全不匹配平淡,“便允给你可好?”
昏沉间秦敬觉得身下剧痛暂停下来,勉力睁开眼,见沈凉生起身下床,站在药柜前找片刻,拿起几个药瓶闻过,终带着个青瓷瓶子走回来,正是当日自己给他用过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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