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你有空说话,不如用你那张嘴做点别。”
论及言语官司,沈凉生从未让秦敬占到什便宜,当下亦是句话便把他堵得哑口无言,面色晒,缄口片刻,却又咬着下唇问句:“真想要?”
沈凉生未答话,手下动作却是明明白白,按住秦敬头,直向下按去。
秦敬任由他将自己慢慢按向那根粗大物事,凑至近处,方闭上眼,张口含进去,却也只能勉强含住半,龟头已然抵到舌根。
秦敬只含不动,沈凉生却也不催他,待他适应片刻,方按着他头,引着他上下吞吐。
不愿停下,两包囊袋又被他捏在手中轻揉慢捻,时快活无匹,盏茶光景便泄出来,刚换过棉被又沾染几股污秽之物。
这厢秦敬面色潮红,吐息轻促,那厢沈凉生却仍面色平淡,改用手来回揉着秦敬胸口两侧乳头,好似那两小粒硬硬东西是他什玩物。
“说你跟人上床,是不是从不肯宽衣解带?”
秦敬平平呼吸,坐直身,躲沈凉生那只手,方转头看他,口中问句,却又不待回答,突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对方衣带结扣,扯开来。
“亲手把你脱得赤裸裸,这事儿可想很久。”
那根物事实在不是寻常尺寸,撑得秦敬两腮酸痛,也无余裕吸吮,只能勉强动着舌头,边费力吞吐,边用舌尖划着茎身,含得浅时便舔过龟头,舌尖抵着居中小孔,逗弄研磨,口中尝到些欲液腥咸味道,竟也不觉得恶心,只合着口水咽下去,睁眼望向对方神情。
灯火下沈凉生眉头轻蹙,半阖着眼,高鼻薄唇,原是寡情面相,现下却难得带上两分动情之意,引得秦敬心口又是狠跳跳,明明是用口舌服侍着另个男人那根物事,却管不住自己下面,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复又含弄半晌,秦敬只觉两颊实在酸痛难耐,口中东西却仍无丝要泄意思,只得撤开嘴,起身凑到沈凉生耳边道:“沈护法,指望帮你含出来是决计不能……”顿顿,声音又低两分,轻轻问道,“你自己用手弄行不行?也直想看你在跟前自己弄。”
沈凉生闻言睁开眼,目光中复难得带上抹似笑非笑神色,淡声回道:“既是想看,就好好看着。”
言罢沈凉生真伸手
来而不往非礼也,秦敬边口头占着便宜,边着手除去沈凉生外袍,目光却直锁住对方眼,准备见势不妙就赶紧停下手中活计,心中叹道这就是力不如人坏处——总要打得过压得住,才有唐突佳人本钱。
沈凉生不似常人那般畏寒,入冬亦只着层单衣,脱去外袍便只剩层里衣。秦敬手停在里衣盘扣上,眼见他并无异议,方放心解下去,眼见大片精实赤裸胸膛,心中不由动。
待到褪下亵裤,便见那根两次将自己折腾得欲活欲死物事自裤内勃然跳出来,琉璃灯火下,龟头红润饱胀,已带上两分水色,显也已是硬许久。
“还以为你多能忍……”秦敬伸指轻弹弹那根物事,含笑谑道,“方才隔着被子觉不出来,怕是硬很久吧?”
沈凉生只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并不接话,秦敬却还要得寸进尺,亦附耳调笑道:“不是听说学你那门功夫最是需要定性?怎现下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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