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将他上下摸个遍,自是知他情动,掌心慢慢滑至抬头那处,五指合拢,缓缓套弄,不待片刻便捋得全硬,虽不及自己粗长,却也不小,挺直茎身触手细腻非常,有如婴孩肌肤,手指摸到顶头小孔,已有两分湿滑之意。
“……你莫瞎说。”
秦敬本是反驳那句“宛若处子”,却被沈凉生故意曲解,贴在他耳边低道:“秦大夫不信?那便自己摸摸看吧。”
话音未落,秦敬便觉着自己露在被外左手被对方手带着,同潜入被中,那只手按着自己手,半是强迫半是诱引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胸口,反复擦过自己乳头,又再向下滑去,两只手交叠着,起包裹住那根硬挺耸立物事,徐徐套弄片刻,对方手却突地离开,转而摸去下方囊袋,包在掌心中轻轻揉动。
秦敬被他逗弄得欲罢不能,手中动作
他人老实,可沈凉生手却不那老实,并未抽回去,仍留在被中,隔着亵裤轻抚秦敬大腿,复又移到腰间,隔着亵衣缓缓按揉。
秦敬先头未觉得如何,腰被按得十分舒服,便放松着任他动作,直至对方手挑开亵衣,掌心贴上赤裸肌肤,游移于腰腹之间,才觉得有点不妙,赶忙放下书,按住沈凉生手,愁眉苦脸道:“沈护法,其实这伤疤还没好,疼也还疼着。”
“别动,”沈凉生低头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只摸摸,不做别。”
“……”明明能做不能做都早做过几轮,这话也不算过分,秦敬却突然莫名红脸,红晕蔓延过耳,瞬面如桃花。
许是话说开来,沈凉生手下动作便渐渐放肆,或嫌衣料碍事,干脆在被中单手把秦敬剥个干净,将亵衣亵裤抽出被外,扔至边。
女儿。”
沈凉生闻言,放下手中书册,看着秦敬脸色,并无丝哀意,仿佛说不是自己生死。
“因为你那病?”
“差不多吧。”
“无药可解?”
秦敬只觉得自己贴身衣物被他慢慢抽出来,扔出去动作落在眼中,有种无以名状*靡意味,面上再红分,心道这看上去本正经兼十足禁欲之人,怎就这……
这如何,便连油嘴滑舌秦大夫也找不出词说他。
“长得般,皮肤倒是好。”
沈凉生手在秦敬不着片缕身体上慢慢游移,分分滑过乳头,腰腹,臀瓣,大腿……隔着厚重棉被,秦敬看不出他动作,身体却能清楚地感到那手去哪儿,感觉到那时轻时重来回抚摸力道,若有若无酥痒,前夜刚被凌虐过下身又不争气地渐渐起反应,呼吸情不自禁越来越促。
“便连这处,也是光滑柔腻,宛若处子。”
“以前没有,现在或可试,”秦敬也放下书,自对方怀中半坐起来,看着他道,“找你要那株怀梦草,便是做药之用。”
“嗯。”沈凉生神色淡然,倒真像是谈论不相干人生死态度。
“沈护法,你这样可是让人伤心呐,”秦敬凑近他,玩笑道,“还是说,你恨不得在下快点死,方便你尽早改嫁?”
“秦大夫,”沈凉生将他按回怀里,左手自被缝中伸进去,轻拍下他屁股,“莫要好伤疤忘疼。”
秦敬想起昨晚受好罪,脸色僵,不敢再嘴贱,老老实实拿起书继续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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