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四章(4 / 6)

沈凉生倒真每句话都依他,闻言放过口中物事,舌尖顺着臀缝划下,转而舔弄股间小穴,时而深探入巷,舌尖拨弄软滑内壁,时而轻轻啃咬臀间柔嫩皮肉。秦敬那处头次被对方用口舌不停玩弄,心底不由生出几分不想承认羞惭尴尬,又禁不住穴内酥痒酸麻,竟比前头被人含吮还要情生意动。

会儿,沈凉生重新换做开始姿势,两人脸面相贴,秦敬主动吻上他,边吻边觉得自己拢着双腿被柔力拉开,股间有指探入,往来抽送。

“痛不痛?”

已有津液润滑,沈凉生又只伸进指,痛是自然不痛。秦敬耳听得他在自己唇间模糊低问,先是老实回句不痛,又立时转过弯来——对方语气中根本就带着三分戏弄,竟是真把自己比作新嫁娘,面色不禁红,待要找点什话回嘴,下身却突地阵锐痛,张口只发出声低低惨呼。

股间虽是湿滑,到底开拓得不够,沈凉生那话儿硬如铁杵,灼热粗长,就这生生捅进去,便未撑裂穴口,也着实令秦敬痛得够呛,心中气闷道,这回自己可没招他没惹他,怎还要受这般冤枉罪。

眼,目光交错,却又同时垂下,继续手中动作。

如此光景倒真似对规规矩矩新人,路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交过生辰八字,换过嫁妆彩礼,拜过天地,见过高堂,饮过盏交杯酒,方走到步——在黑暗中默默地解去对方衣衫,默默地,定下场百年好合。

衣衫褪尽,沈凉生抱着秦敬,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胯间阳物虽都已蓄势待发,却也不急着行欢作乐。沈凉生压在秦敬身上,手解他发带,手拆下自己固定发冠头簪。发冠跌落,三千青丝逶迤滑下,滑至身下人颊畔方铺散开去,与他发丝不分你混作处。

静静抱半晌,沈凉生终低下头,吻上秦敬眉心,然后自眉心开始,分向下吻去,含住他唇慢慢吸吮,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缓缓磨蹭。

秦敬摸索地拽散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两具赤裸身体在被中徐徐挨蹭,有种不能见光,隐蔽快活。

“先忍忍,过会儿就不痛。”沈凉生胯下动作毫不客气,话意倒是格外温柔。秦敬最受不他突然用上这般口气,心说果然平时看上去越是冷漠无情之人,偶然间温柔下来才越是让人色魂予授。

默默忍片刻,后身锐痛果是渐缓。做次数多,谷道似已认识那根物事,心甘情愿地含住它,即便仍有几分闷痛,也记得会儿就能

这般蹭得久,终是秦敬先按捺不住,伸手潜入两人身间,调调沈凉生那根物事,同自己那根抵在处,微挺起腰,两根火热阳物时轻时重地摩擦,囊袋互相压挤,搅得龟头酥痒难耐,忍不住自尿孔偷偷渗出*水,渐渐越流越多,腹部片腻滑。

沈凉生放开秦敬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你那儿湿得厉害。”

秦敬亦轻声附耳回道:“那你帮含含。”顿顿,又加句,“你转过去,让也含含你。”

沈凉生果依言换去头脚相抵姿势,两人含住对方阳根深深吞吐咂吮,静夜中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秦敬做不到沈凉生那般忍耐功夫,又不愿每回都被他弄得先射出来,过盏茶光景便先撤开嘴,小声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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