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沈凉生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头,想缓和下室内僵硬气氛。
“不必麻烦。”秦敬答得礼貌,话意却十分生硬。沈凉生虽说不愿同他撕破脸,可也有点下不来台,跟着他回书房拿东西,也不再提送他话茬,只将人送到厅口,敷衍道句“好走”,两人就这不尴不尬,各怀心思地散。
鼓起块,腿却有些发软。
“怎跟个姑娘似?上头被人摸两下,下头就湿成这样?”沈凉生口中话语不知该算调情,还是故意让他难堪,手下亦早灵活地解开他皮带,手探进裤中,探进内衣,直接握住那根物事,捋弄几下,又改用三指捏住顶端,夹在指腹间辗转揉弄。虽说是头次把玩别男人这根东西,心中倒也没什恶感,甚至觉着他那前头欲情难禁地湿片,指间被他染得又腻又滑,也挺可人。
秦敬平素修身养性,自己都不大做这类事,更别提被别人如此技巧逗弄,刺激快感直搅得脑子片混沌,想叫他罢手又不大敢开口,生怕张嘴便发出什不堪响动。
“舒服?还是觉着不够?”沈凉生边问边突地撤手,扳住秦敬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脸对脸压在球台上,下身隔着裤子顶在处重重厮磨,“想不想更舒服?嗯?”
球杆早便滚落边,秦敬下意抬手抵住沈凉生肩,目光定定望向他——即便口中说得放肆火热,这人面上却仍是冷淡,眼中神色更是冷淡得近乎傲慢。非要说话,那是双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眼睛,带着掌控局势优越感,与志在必得神情。
“沈凉生,从开始你打便是这个主意吧?”秦敬不冷不热地开口,话中并听不出什怒意,“人家少爷想玩点新鲜都是去戏园子里踅摸,您倒好,偏找个说相声,还真是别出心裁。”
“……”沈凉生被他点破心思,本应就坡下驴,连哄带骗把人糊弄到手就得。现下缄口无言,倒非是脸皮不够厚,只是望着秦敬眼,听出他话中潜台词,不知怎地就有丝犹豫。
“你想玩这套,也总得先问问乐不乐意,”秦敬笑笑,“要是不乐意呢?你又想怎着?”
怎着?强上事?沈凉生不是没想过,事到临头却又改主意,多少想留个转圜余地,不愿当真同他撕破脸。
沈凉生心下犹豫,压着秦敬力道便放轻几分,秦敬轻易将他推开来,站直身理好衣物,如常告辞道:“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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