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染上血色,观之宛如凶器,沈凉生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着那个人血液,竟是恨不得将那些温暖鲜红液体全数纳为己有,与自己血液混在处——死也死在处。
这样念头让沈凉生悚然惊,拣回几分理智,方才察觉刚刚那瞬自己像是被什东西魇住似,竟于场性事中想到死亡。
秦敬来时是下午,几番折腾之后,天色黑得快而彻底,屋中唯余壁炉炭火微光,照亮小方空间,与两具凶,bao交媾中人体。
他已痛得没有力气再去想些什,双眼无焦空茫地盯着火光外黑暗,盯得久,竟自空茫中生出种幻觉,仿佛看到黑暗中有藤蔓抽支展叶,飞速生长,欲择人而食般朝自己逼来,逼到近处又变作张铺天盖地罗网,罗网每条经纬都是用三个字绞出来。
那三个字不是“愿意”。
进去。那里已经是湿,柔韧光滑,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难以接受,舌尖无意触到顶端小孔,试探地舔舔,便听到那个人低低叹息出声。
“……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他沉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感觉对方听话地含深,乖顺地舔舐着自己阳物,心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快意。
虽然曾经交往过女人中,比这人技术好不止个,但唯有这个人是不同——究竟哪里不同沈凉生也说不上来,最后只归因于对方也是个男人,大抵是看着同性臣服身下,更有两分成就感罢。
“……够。”
而是“沈凉生”。
约莫过十来分钟,沈凉生也觉出几分想射意思,遂推开秦敬头,换到他身后,阳具在他股间重重抽送几十下,龟头抵着他穴口泄出来。
秦敬觉出身后那处有些湿热,以为他射便算完,却没想到他竟趁着刚射完,阳具尚未软下空儿,只借着点精液润滑就猛地捅进来,不由痛呼出声,而后又紧紧咬住下唇。
其实不光秦敬痛得厉害,沈凉生也十分不好受,阳根只入不到三分之,亦被窄小穴口箍得发疼,并无什快意。
可他却偏不想要去找点什物事润滑,竟觉得这样痛才是真实,真真切切地将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痛也痛得满足。
先头他说不再欺负他,现下却全将承诺抛诸脑后。胯下再加力,阳具蓦地尽根没入,复又几乎全根抽出,粗,bao地,残忍地,来回捣弄着那处已经撕裂流血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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