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朋友送。”
“挺好看。”
姑娘
“能有什好事儿?要不你也病回试试?”秦敬做贼心虚,嘻嘻哈哈地随他玩笑。
“比如佳人在侧,衣不解带,端茶倒水,红袖添香……”
“快打住,你小子个教算学,还跟这儿班门弄斧?”秦敬听到这里就明白对方是个什意思,赶紧叫停,却不是因为自己心虚,而是为顾全别人脸面。
正是上课点儿,职员室里只有几个空堂同事,其中有位叫方华女先生,对秦敬似乎有那点意思,可也直没挑明。
拿秦敬打趣这哥们儿又对方姑娘存点别样心思,简单总结起来,就是个不尴不尬三角关系。他那话听着是跟在秦敬开玩笑,其实句句都是点给人家姑娘听,如此不知情识趣,也难怪直没办法将人追到手。
回定不这着。”
沈凉生又再原话保证次,这回事儿就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揭过去。唯等夜里,给秦敬上过药,见他趴在自己床上睡熟,沈凉生方走进浴室冲个澡,性器上还带着对方已经干涸血液,些微血色混在热水里淌过白瓷浴缸,无声地流入下水道。
沈凉生赤身迈出浴缸,依然是像不久前那样站在洗漱台前,静静望会儿镜子里头自己脸,默默问自己同句话:“你到底是想拿这个人怎办?”
第二日秦敬有点睡过头,沈凉生已经替他往学校挂电话,到底还是请两天假。
西药见效快,后头睡宿好受不少,秦敬便自己挪去浴室刷牙洗脸,沈凉生立在壁橱前,为他挑套自己衣裳,淡蓝衬衣配灰色长裤,外头套件乳白色羊毛开衫,看着清爽得很。
方姑娘坐在自己桌子前批作业,不是听不见他们说话,却连头都不抬下。只听到秦敬婉转为自己解围时,手中红钢笔顿顿,又继续批下去。
方华教也是算学,下堂课就在秦敬隔壁班,到快上课钟点,抱着沓作业本,夹着三角板先走出去。秦敬隔段距离走在她后面,眼见快到教室,前头人却突然停下来,转过身,面上有些欲言又止神气。
“方先生,本子要掉。”她站在那儿不出声,秦敬还得先找话题,指指最上头本子,笑着说句。
方华闻言低头拢拢本子,三角板没夹稳,倒真啪嗒掉下来。秦敬走前几步,帮她把三角板捡起来,平放在本子上头。
“秦先生,你换眼镜?”方华欲言又止半天,最后说出口却是句没什要紧闲话。
“沈凉生,你见着眼镜?”
秦敬穿好衣服,左右瞧不着眼镜,眯着眼问沈凉生句。
“站着别动,给你找。”
沈凉生走去小客室,从地毯上拣起那副银边眼镜,瞥眼毯子,仍带着昨夜狼藉,略微沾点血迹,犹豫下,自己弯腰把毯子卷起来,扔到屋角立着,也不打算送洗,只等会儿叫佣人收进储物房就算。
秦敬在沈宅窝两天,药定时定点搽着,那处已经不怎痛。虽说吃不正经饭,但灌肚子养气补血粥水,脸色倒是不错,第三日回去上课,还被同事促狭笑侃道:“养得不错呀,这是越病越精神,还是病中有什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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