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要,见不着时怎办?”
“嗯……”秦敬感觉着对方握住自己半硬性器缓缓套弄,轻轻呻吟声,主动把腿略微分开些,方便他继续动作。
“怎办呢?”
“……不怎办。”
“自己弄过?”
可惜敏感归敏感,秦敬到底学不来多愁善感那套,天大事儿耽误不他睡觉,那夜拒绝完,照样踏踏实实地睡死过去。
而现下哪怕是觉得自讨没趣,心中有些失落,顿火锅吃完,那点失落也就跟着羊肉白菜块儿进五脏庙,再瞧不见形迹。
夜里上床,秦敬先洗过澡,躺在床上就着台灯翻报纸。沈凉生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坐到床边,见秦敬已经把浴袍脱,被子盖到腰间靠在床头,估摸他下头什都没穿,便伸手探进去,照着他大腿摸把,调侃句:“你倒大方。”
“省事儿。”秦敬随口回句,心思仍在报纸上头,哗啦翻去另外半版。
沈凉生却未把手从被子中抽出来,转而摸去腿根内侧,手指在那块柔软皮肤上辗转抚摩。秦敬被他搞得有些痒,撑不住笑出来,眼睛其实已经看不进去字,却还要装模作样地继续盯着报纸瞧,唯有脑中细细体味着对方动作——修长有力手指终于滑到腿间,勾起私处缕毛发轻轻扯动,指尖徐徐划过尚还软垂性器,在下腹股沟处写字般地逗弄,好像写是什英文单词,潦草而流畅,轻巧地勾人心弦。
沈凉生调转车头,直接开上去剑桥道路——自打关系稳定之后,两人就很少起在外头吃饭,多少也有点避嫌意思。
秦敬知道现下跟他回家八成是要过夜,不过床上那码事儿,两人也算逐渐驾轻就熟,再没搞出过头次惨况。既然不耽误第二天课,凭良心说,秦敬自己也是沉迷其中。
车开出去几分钟,沈凉生突地淡声问句:“不拿出来看看?”
“啊?”
“人家费心织半天,你往兜里扔就完?”
“……嗯。”
“想着弄?”
“嗯。”
“前天不是刚见过?”
“啊?”
“那还这想要?”
“……嗯。”
沈凉生这话本是调侃他被稍微撩拨两下就有反应,可听他老实地答个“嗯”字,呼吸却也跟着有些不稳,口中调侃亦变成低声挑逗。
“……”秦敬心说他倒敏锐,怎就能猜出来那副手套是别人送,口中顺着话头玩笑回道,“这不是怕你吃醋嘛。”
“……”沈凉生边开车边不咸不淡地瞥秦敬眼,并没再说什。倒是秦敬自己,被他那眼看得有点哂然,暗自嘲道,你就嘴上没个把门儿吧,干吗非上赶着自讨没趣。
实际上沈凉生那眼倒真没什笑话秦敬自作多情意思——要确实不在意,他也就不问。
所以说谈什别谈恋爱,不是把脑子谈傻,就是把心谈得比比干还多窍,难免有时患得患失,敏感过头些。
不过这份敏感也并非是全无用处。比如那夜,秦敬确看出来沈凉生让他搬过去起住话仅是时冲动——也不是看出来,秦敬那个破眼神儿,摘镜子根本看不清沈凉生面上作何表情,只是敏感地觉出对方有点后悔这说,干脆拣个妥当理由回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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