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凉生再把持不住,精液冲关而出,汩汩激射进他口中,待从高潮空茫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全数咽下去,唯余唇角点白浊,昭示着自己刚刚放纵。
“最近怎这听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边吻着他嘴角残迹,边揉揉他鼓鼓囊囊裤裆,“看来也是真喜欢,给含次,这儿就涨成这样?”
“……少废话,”秦敬方才被他叫得理智全无,自然什都肯说,现下回过味来,想起自己坦诚道喜欢他那根东西,面上唰地
,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似,面上笑意便逐渐褪去。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眼,恍惚觉着切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只剩下那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岁月,静默地等着个汲水人。
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舌头,吞咽下他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人。
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性欲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皮带,把长裤合着内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往深里含。”
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阳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脸面,鼻间充斥着他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呻吟,不由更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阳物顶端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湿。
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样,自己都不肯失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沉浸在刺激快感中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个春夜,他第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多些,带着酒意做十分过瘾绮梦。
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卖力地含着自己阳物吸吮,直吮出啧啧水声——那种绮梦成真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堤防,澎湃磅礴地冲垮禁锢,终于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滑热口腔与柔韧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物事,照顾到每处敏感所在,终于耐不住地遂秦敬意,肆意地呻吟出声。
沈凉生有把好声音,低沉冷清,像加冰块琥珀色洋酒,没什温度偏又能够醉人。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物事,顺着茎身慢慢用力舔下去,路舔至会阴,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皮肉,用嘴唇包裹住沉甸甸囊袋吮吸,耳中听着他沉冷醉人呻吟,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困在裤中物事兴奋到极处,几乎想就这射出来。
“含住上头……啊……”沈凉生觉着快不行,难耐地挺挺腰,挑逗地低喘着问他,“喜欢它?”
“唔……喜欢……”秦敬喃喃地答句,嘴唇裹住龟头,下下使力咗弄,觉出茎身微微颤着,显是快到,便用手指包住睾囊,合着吸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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