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撤开身,握着秦敬小腿,把他摆出个曲起腿半靠在床头姿势。
“
实际秦敬这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这两天他光忙着给自己家和干娘家扫房擦玻璃,又陪小刘块儿置办年货,哪儿来闲工夫去想沈凉生。不过现下见着,倒真突然觉出几分想念之意,或许打心眼里还是希望与他起过这个年。
“乖不死你。”沈凉生被他句话撩得上火,急急可可地重吻上去,感觉出对方同样急切地回应,两双手忙着去解彼此衣物,赤裸地滚到床里。
因着这就要睡,秦敬屋里只点床头盏台灯,笼出小片暖黄光晕。
沈凉生压在秦敬身上,回手拽散被子,包裹住两人身体。赤裸皮肤在黑而暖壳子中徐徐挨蹭,头脸却笼罩在那小片暖黄光里,交换着细细密密轻吻。
“嗯……”秦敬被他弄得低吟出声,突地想起这还是头次在自个儿家里做这事,脸上莫名又红层——许是因为这周围桌椅都是熟悉,床铺被子也是熟悉。在自己打小长起来地方同人瞎搞,多少让他有些羞赧。
炉子拾掇好,开扇小气窗通风,准备上床睡觉。
正铺床当口,突听小院儿外头有人敲门。秦敬愣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待又听见遍,才确定院外真是有人,不知怎地就猜到是沈凉生,颗心扑腾扑腾地跳起来,快步走去开门闩。
“都这点儿,你也不问声是谁就开门。”沈凉生嫌他做事毛毛糙糙,两下里打照面,不解释为何突然过来,却先劈头说他句。
“沈公子,过年好。”秦敬才不理沈凉生那套,直接笑嘻嘻地凑上去,吧唧在他脸上啃口。
“看你才该属狗……”沈凉生见他跟条养熟小狗似,热热乎乎地凑上来,心情顿时好不少,干脆手下使力,打横把他抱起来,路抱进屋子,口中还要评估道,“白吃们家不少东西,也没把你多养出二两肉来,什时候才能宰卖钱?”
“舒服?”沈凉生手在被中悄悄抠弄着他乳头,看他难耐地在自己身下扭动,心已萌动到十分,却还要煞有介事地问他,“你家里什都没有,要怎进去?”
“……”
秦敬不答话,沈凉生却偏没完没,贴在他耳边问道:“不是说平时会想着弄?怎弄?嗯?”
“……”
“自己弄给看吧。”
“嗯……再多养两天吧……”进屋,秦敬脚落到实地,笑着跟他贫嘴,“卖也卖不多少钱,你就凑合凑合继续养吧,别那小气。”
“你是不是喝多?”沈凉生见他笑成这样,脸又有些发红,就猜他约莫是有些醉。
“可不,”秦敬喝醉话就多,唠唠叨叨地跟沈凉生抱怨,“你是不知道干娘,哎呦喂,那叫能喝,灌二锅头跟灌白开水似,晚饭桌儿上喝完,吃饺子时还拉着喝,非说什‘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这能有什……”
沈凉生看他自己嘀嘀咕咕就觉着很有意思,不等他嘀咕完便吻上去,在他唇间含糊低问:“宝贝儿,想没想?”
“想……”秦敬喝多还有特点,就是格外二皮脸,整个人赖在沈凉生身上,磨蹭着他唇笑道,“小沈哥哥,可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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