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没硬?”
秦敬语气很有故意装乖嫌疑,话却直白放肆,撩拨得沈凉生上火,又不能在他病时折腾他,想忍忍算,那头还个劲儿亲来亲去,想去浴室自个儿解决,怀里这位主儿又腻乎着不肯放人,简直让沈凉生怀疑自己喂他吃错药,喂出个不知好歹失心疯出来。
“这可是你自找。”沈凉生语气不善地吓唬他句,却也没真刀真枪地做什,只除净衣物钻进被中,又把秦敬内裤也扒,从后面抱着他,略微分开他腿,将硬半天物事塞到腿缝中抽送,耳听到他高高低低地、细细软软地呻吟,真想学小刘叫他声“祖宗”——明明没把他怎样,这个叫法儿根本就是在蓄意勾引人。
“嗯……嗯……”其实秦敬也觉着自己跟吃错药样,身上酸软得没什气力,可又特别想做,头用光裸臀磨蹭着沈凉生下腹,头拉过他手,按到自己下身,让他感受着自己点点硬起来阳物,口中继续软声问:“进来吧……进来好不好?”
沈凉生听他这说,只觉自己也跟发烧似,太阳穴都被他软绵绵话音勾得发疼,取药膏草草抹足,慢慢把兴奋到筋脉贲张阳具顶进去,口中也忍不住低低呻吟声,喘息着挑逗道:“宝贝儿,你里头真热。”
——
执伞人。润湿长衫下摆。遥似旧梦雨声。
虽然秦敬没有口头表明过,但他那点心思是瞒不过沈凉生。他知道秦敬真心喜欢着自己,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可眼看对方为自己犯傻地站在冷雨里枯等,竟让他觉得快意——每个能够证明秦敬深深沦陷于这段关系中蛛丝马迹,都让他觉得快意。
当晚秦敬果然因为受寒发低烧,沈凉生亲手喂他吃药,又为他脱去衣物,将他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抱进自己怀中,下下轻吻着他微烫额头——他为他生病,再由他亲手照料,这也令他觉得快意。
秦敬靠在沈凉生怀里,看他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儿样照顾,不由也生出点想跟他撒娇念头,嘿嘿坏笑两声。
“发烧能不热嘛……”秦敬这时候倒知道自己是个病人,也知道病人有着不讲理特权,不管沈凉生忍得辛苦,哼哼唧唧地吩咐道,“身上没劲儿,你可不准动快。”
“……”沈凉生只得慢下来,认命地缓缓律动,手里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他前头那根东西,场性事做比不做还难受,只想赶紧把这位祖宗弄舒坦拉倒。
好在秦敬发着烧,精力不济,没坚持多久便泄在沈凉生手里。沈凉生见他射,正要把自己东西抽出来捋快点,不跟他这儿受这份罪,却觉秦敬回手
“笑什?”
“没什。”低烧感觉或许同微醺相仿,有点晕,还有点莫名亢奋,让秦敬不老实地抬起头,轻咬口沈凉生下巴,又去咬他喉结,小狗舔水似地舔个没完。虽说发着烧,鼻尖却也凉得跟狗样,在沈凉生脖子上蹭来蹭去,最后煞有介事地评价道:“小沈哥哥,你真好闻。”
“病着呢,别瞎闹。”沈凉生微皱着眉躲开他骚扰,抱着他手却紧紧。
秦敬却还没完没,装疯卖傻地使坏,凑到沈凉生耳边吹着气问:“你是不是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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