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上床,沈凉生要吻他,却见他根本不想配合,心里有点烦他反复无常,强捺着性子问句:“你又怎?”
秦敬犹豫下,不知该如何说起。沈凉生本就不是个脾气多好人,这段日子耐心也耗得差不多,懒得再废话,直接吻上去,卡着他下巴,不容他再躲。
秦敬脸避不开,身体下意挣扎,夏天人原本就穿得少,他越挣沈凉生越上火,最后基本就是要硬来。秦敬先是没来及解释,眼见他这着也不想再解释,那份酒意好像才反上来,心口烦躁得厉害,下死力跟他较劲,直到被沈凉生突地卡住脖子,紧紧压在身下,渐渐气都喘不上来才泄力,死鱼样平躺着不动。
沈凉生看他不挣便撤手,眼见他难受得直咳嗽,也觉得下手太重,可也不想道歉,沉默半晌才说句:“……秦敬,你还想让怎样。”
还想让他怎样……秦敬平呼吸,最后摇摇头,什都没说。沈凉生下头还硬着,也不想忍,潦草地做润滑便捅进去,抽插动作倒不像方才那粗,bao,过十来分钟伸手探到秦敬前头摸把,见他也不是没有反应,便更加没有顾忌,放开动作做下去。
你。”秦敬听他这说,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主动凑过去亲他口。
俩人近来因为秦敬实在没那份心情,床上事儿也省。沈凉生把他拉过去亲片刻,手便有些不规矩,但秦敬跟朋友约好,这就要出门,赶紧推道晚上再说。
这日跟秦敬约好朋友是他在师范学校念书时师兄,当时算不上很熟,还是后来秦敬回天津,发现对方没回山东老家,却在南开中学执教,这才慢慢熟起来。
山东汉子性格豪爽,以前每每碰头吃饭时总爱拉着秦敬海喝,秦敬酒量浅,最怕他来这手。不过最近两人见面就是正事,倒没再被他拉着喝过酒。直到这日约在对方教工宿舍,秦敬进门便见桌上已经摆两碟小菜和酒瓶子,诧异问道:“你这又是想起来哪出?”
对方嘿嘿笑,拉秦敬坐定喝杯,才道句:“昨个儿去报名。”
虽有大半个月没做过,但初时钝痛过后,熟稔情事身体也慢慢被撩拨起性欲。夏夜黑暗闷热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击声音,秦敬面朝下趴在床上,身下床是熟悉,身上人是熟悉,身体里情欲也是熟悉——
然而那种突然不知身处何时何地陌生感又回来。好像路蒙着眼,摸索着路边草木走到个地方,睁眼眺望来路,方才发现映入眼
秦敬闻言愣愣,当下也明白过来,他是说去报名参战。
“没别意思,就跟你说声,可不是撺掇你去,再说人家只收受过军训会开枪,你去也白费。”
“……”秦敬顿顿,没说什,沉默地敬他杯,酒到杯干,而后杯杯喝下去。胃口被白酒灼得火辣辣,脑子却反常地清醒。
市内许多电车已经停运,这日秦敬骑自行车来,却路推着车走回去。倒不是因为喝醉,其实脑子直醒着,只是想走走。
沈凉生近来常被沈父叫回老公馆说话,比秦敬回去得还晚,到家时秦敬已洗去身酒气汗意,人看着清清爽爽,面色也没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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