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情事过后,两人起洗澡,相拥躺在床里说很久话。
沈凉生给秦敬讲他小时候,讲他母亲。在黑暗中抱着他,吻着他额头,为他低声背诵勃朗宁夫人写情诗。沈凉生语调冷清得没什起伏,诗句本身却是热烈而馥郁。那是段远在异国他乡,且早已消逝传奇,与他们无干,不是属于他们故事。
他们故事好像早已开始,又好像才刚刚开始。
但所有属于两个人故事,都可以用诗集第首作为开头——
觉察背后有个黑影揪住发。
似雨中春山、月下镜湖般眼睛,长睫毛扑簌着,让他忍不住俯身吻上去,蜻蜓点水般吻又吻,最后简直是不讲理地说句:“……不准这好看。”
“其实不怎疼。”沈凉生听他这话实在觉得好笑,边说边抬抬腰,暗示他要做就赶紧,心道你再跟这儿没完没地撒娇,今晚上谁上谁可就不定。
他渴望他太久,如今真把自己埋在他身体里头,反有种不大真实感觉。秦敬边徐徐律动,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啄吻着他唇,在吻与吻间隙喃喃地轻唤他名字。
沈凉生手按住他头,辗转吸吮他唇瓣,舌头搅在起温柔地缠绵,另手来回抚摸着他腰,复又路滑下,摸到两人交接地方,轻柔地爱抚着他会阴和囊袋。
“嗯……别摸……”秦敬本来因为怕他疼,直强自压抑着动作,不敢动得太快,现在被他在敏感地方摸来摸去,便再难以忍耐,用力快速顶几下,又暂停下来,喘息着说句。
往后拉,还有声吆喝:
“这回是谁逮住你?猜!”
“死。”答话。
而那银铃似声音回答:
“不是死,是爱。”
“舒服?”后头确是有些胀痛,但也不是不能忍,沈凉生还有余力在嘴上沾他便宜,手也没闲着,指尖划过他股缝,借着交合处油滑探进他后面穴口,轻轻抽送两下,“这着是不是更舒服?”
秦敬趴在沈凉生身上,前头被他包裹得密不透隙,舒服得像要化在里面,后头却被他手指侵入,虽只是根手指,似也没戳到那个地方,却竟真平添两分感觉,捺不住轻声呻吟着越动越快,乳尖情动地挺起来,被沈凉生左手反复揉捏,只觉浑身都热得不行,含着对方手指小穴也忍不住偷偷张翕。
“想它?”沈凉生带起他手,放到自己硬挺阳物上。
“嗯……”秦敬低低应声,握住他阳物,合着自己抽送节奏快速套弄,半晌又突然补句,“沈凉生……想你。”
“……”沈凉生蓦地抽回在他后处骚扰手指,双手环住他背,将他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贴在他耳边静几秒,方才哑声回道,“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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