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摇头:“不,是摆出你提笼架鸟,听戏捧角废材样。”
秦峥:……
※
苏州知府和江国公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楚瑜下车时候,两人皆上前来迎,可谓是给足面子。
楚瑜扶着秦峥手下车,大致扫眼江国公府,故意目露惊叹,当即道:“都说苏州富庶比上京有过之无不及,今日眼见为实,着实非同凡响。”说完,又凉凉笑:“同是国公府,江公爷这府邸可要比靖国公府大气多。”
楚瑜闷咳两声,皱皱眉头:“提前会儿叫。”
秦峥应声,不再开口,怕扰楚瑜睡意。自从那次落水后,楚瑜身子直不大爽利,许是那天呛江水缘故,这些日子不住地咳嗽,低热不断。秦峥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每每楚瑜神思清醒时候,秦峥就逗他唤自己哥哥,恼得楚瑜抽枕头就砸,闹腾上阵子,倒显得精神好不少。
约莫又过小半个时辰,秦峥唤醒楚瑜。
“苏州不愧是富庶之地,这路上瞧去,倒是只见百姓安居乐业。”秦峥边给楚瑜将睡乱长发重新梳理整齐,边说道。
楚瑜换上官服,闻言回头淡淡道:“都说饱暖思*欲,饥寒起盗心。然而总有那些人,过分肖想太多求而不得东西,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楚清辞,想看你穿嫁衣样子,绣尽鸳鸯石榴花那种。”
楚瑜浑身僵硬,面颊绯红,脑子空白片,不等开口,就被秦峥堵住唇。
不同于往日情动欲来时缠绵悱恻,秦峥吻太温柔,浅尝辄止地从唇上辗转至眉心,最后他将发愣楚瑜抱在怀里,轻笑问道:“接下来,还要往苏州去吗?”
楚瑜这才回过神来,垂眸看着秦峥手臂上缠着绷带,露出凌厉冷笑:“去,为何不去。伤人,总要付出些代价才是。”
※※※
江国公约莫不惑之年,生得颇为儒雅,闻言淡笑道:“楚大人谬赞,上京乃是天子脚下,靖国公府更是钟鸣鼎食之处,哪里是等偏院小州能比得上。倒是楚大人年轻有为,百闻不如见。”
楚瑜跟江源两人互相吹嘘追捧番,这才往府里去。
路上,楚瑜只是跟江源聊着苏州民情风俗,直说到水路时,楚瑜忽然脸色沉,猛地拍案道:“说起来路上倒是遇到桩叫人不悦事……”
江源手上顿,面色不显:“楚大人遇到什事?”
旁秦峥接口道
秦峥假装没听懂楚瑜话里意思,抬手捏住楚瑜手腕,把将其扯入怀里,声色暧昧道:“譬如对二爷这般……”
楚瑜拍掉秦峥环在他腰间手:“侯爷不是想要感受下作威作福滋味?待会儿就好好发挥吧。”
秦峥轻笑声:“夫人要做什?”
楚瑜正色道:“做你自己就好。”
秦峥摸摸下巴:“那就是摆出本侯玉树临风和潇洒不羁?”
第二日,楚瑜船队抵达苏州。
路上百姓夹道欢迎,街头熙熙攘攘,人们面带红光颇有精神地凑着热闹。
秦峥放下车帘,头回体会到钦差出巡荣耀感。
楚瑜闭着眼,正倚在秦峥怀里休息,迷迷糊糊问道:“快到?”
秦峥紧紧手臂,将搭在楚瑜腿上毯子往上拽拽:“还早着,你睡吧,到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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