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将药点点灌进去,闻言低声道:“侯爷当知道家二爷何故如此。有些话婢子不该多说,二爷若是醒着,怕是也不准。只是说与不说,侯爷心里该有个明白……”
温热药沿着软管灌入食道,端是难受,楚瑜忽然呛几声,颤抖着身子无意识地抬抬,胸口剧烈起伏着,从鼻端闷出几声压抑呻吟。秋月赶紧挪
手里药瓮抖,险些打翻,秋月眼圈红,心想这位可真不是个东西。
秦峥扭头见秋月眼神不对,这才意识到被误会,赶紧放开手,讪讪道:“那个,不是……”
秋月本就不待见秦峥,剜他眼径直走过去,将药倒入盏里,隔着凉水降温,待适中后,方才端着去喂楚瑜。
楚瑜烧得厉害,完全没意识,药入不口,顺着唇角流出来,丝毫无法吞咽。
秋月用帕子将楚瑜唇角残药擦去,锁紧秀眉从旁床柜下找出锦盒,打开里面放着软管,不知是何材质所做,约莫有三四寸,段有宽口。
重,整个人都朝秦峥撞过去。对这充满投怀送抱气势拳,秦峥游刃有余地反手扣抵,攥着李恣手腕,将他重重压在侧墙上……
“秦峥!”李恣忍无可忍地低声念出他名字。
秦峥闻言冷笑声,仗着比李恣高出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口口声声唤他先生,如今又在户部听政,想来应是清辞学生?”
李恣被桎住不能动,只好狠狠瞪过去:“是。”
秦峥然,点点头:“弟子事师,敬同于父。那想必清辞必然待你亲厚如同亲子,也难怪你这般紧张他。”
秦峥眼皮跳,虽不明那是作何用,却隐约起几分寒意。
秋月将楚瑜头下枕垫点几分,轻轻捏住他下巴唤几声二爷。楚瑜醒不来,全然无觉。秋月只好手上用力,捏开他紧闭嘴,手将那柔软长管沿着喉咙续下去。这过程极是难受,哪怕楚瑜昏迷不醒也止不住地干呕,每续下寸,脸色就跟着苍白分,待尽数续完,已是满头冷汗,面如金纸。
秦峥颗心被揪紧,刚想上前就被李恣把拉住。
李恣看眼秦峥,道:“若不是如此怕是进不汤药,先生哪回病得昏迷,便是这般进药进食。”
秦峥手心被冷汗湿透,双眼睛里满是红丝,远远瞧着有些骇人。半晌,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似,轻声道:“这几年清辞身子……”
李恣被秦峥活生生降个辈分,然而世人看来正是如此,思及自己心意,又是愧又是恼,噎得说不出句话,满面羞红。
秦峥兵不血刃站上风,心下舒坦几分,勾勾唇角,想趁热打铁再来刺激这孩子几句,好赶紧掐死这可怕苗头,他微微俯身,眼神冷峻偏又带出几分戏弄,幽幽道:“日为师,终生为父……”
李恣脑子嗡声,脸红得要滴血,强撑着道:“不,不必你提醒……先生对有知遇之恩,、待先生自是敬重……”
秦峥还想煽风点火,刚要开口,门从外面被推开。
秋月端刚熬好药过来,方挑开珠帘就瞧见不得幕。只见秦侯爷把小李大人压在墙上,手抵在他脸侧,手还紧紧锢着他手腕,正垂头欲做什。而小李大人则是满面通红,脸被怎样过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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