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好不容易翻墙溜进来,自然不肯罢手,双手紧紧抱着还不成,细碎吻已经沿着后颈路往下。
楚瑜半睡半醒间含糊不清地嗯声,抬着绵软无力手去推秦峥。
秦峥把握住他手,轻轻咬咬那修长手指。
楚瑜被闹得没办法,只好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嗤笑道:“堂堂侯爷跟狗样,说出去都没人信。”
秦峥也不恼,弯着双桃花眼,含笑道:“怎没人信,那也得清辞敢舍体面往外说才是。”
言罢,又有身着新衣腰系金绸仆从端着镂花鸟檀木托盘打后面出来。待上面盖着红绸并掀开,当即叫秦峥花眼。
只见满目琳琅,金环双、银戒对、明珠对、鸳鸯香囊、金跳脱、罗缨玉佩,玉搔头、玳瑁钗、还有里衣白绢……
“这是……”秦峥只觉得自己当年尚且风流浪荡时,也不曾对谁下心思赠过这般多东西。
国公府大管事笑笑,道:“二爷心思,侯爷自行思量。等将这聘礼送来,还请侯爷尽定个日子。”
秦峥道:“日子已择,只在下个月初,愈快愈好。”
秦峥被赶出国公府。
只因楚瑜道:“嫁娶之前,勿要相见,若违礼制,怕是不能顺遂。”
秦峥不愿意,本想耍赖。楚瑜道:“你不信这个,却是信。”
当初背弃礼制,白衣出嫁,又何曾落得个好。
秦峥默默无言,乖乖收拾东西回侯府待嫁。
楚瑜挑挑眉梢:“厚颜。”
秦峥笑,扳过楚瑜肩头,问道:“分明还费那大心思给送定情物,怎嘴上这般不饶人。”
楚瑜阖眸,不搭理他。
秦峥手撑着额头,手揉捏着楚瑜缕墨发,轻声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道殷勤?约指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何以结中心?素缕连双针。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何以慰别离?耳后玳瑁钗。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何以结愁悲?
管事领口信,自行回。
秦峥面对这大堆聘礼哭笑不得,只道自己大抵是有史以来最不要脸新嫁娘,刻都等不及想要将自己嫁出去。这心思起,当天晚上他就偷摸溜到国公府里,顺带着不小心就溜到楚瑜床上。
楚瑜虽不意外,却也被惊下。
“清辞,想你。”秦峥从背后抱住楚瑜,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楚瑜刚沐浴过,身上似乎带着淡淡水气清香,惹得秦峥不停地嗅来嗅去。
楚瑜被闹得后颈发痒,忍不住往被窝里缩缩,双眸子困得睁不开,闷闷道:“别闹,累。”
不出两日,国公府差大管事来送采纳礼。双雁,取顺应阴阳之礼,雁失配偶则终生不再成双,意为忠贞。
秦峥收下这采纳礼。
待到月中时,国公府又来送纳吉礼,下小定。后订盟送聘礼,聘金、聘饼六担、海味八式、三牲、鲮鱼、清酒、京果、糖点、生果、茶叶、帖盒、斗米。该有礼数做足,竟是应有尽有样不差。
秦峥目瞪口呆。
国公府大管事有道:“回侯爷,十二聘礼清单在此,劳您差人清点。除此外,二爷特意差人给您送几样东西,来人,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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