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扬长吁口气,仰头喝光桌上茶,又倒回床。灯被楚飞扬用掌风吹熄,窗外月光明亮地照进来。楚飞扬在床上翻两翻,突然爬起来,从窗户飞出去,直往山下而去。
走到桌边,请宋蓝玉坐下,自己也坐在他对面。
宋蓝玉看著楚飞扬,脸面微红,看几眼便闪烁起眼神,不敢直视般地移开视线。
楚飞扬抬手倒杯水,放在宋蓝玉面前,开口道:“宋公子此时来找在下,不知有何贵干?”
宋蓝玉抬头对上楚飞扬视线,又荡开去,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捏著茶杯,低声道:“没什麽事……只是听说楚大哥回来,所以过来看看。”
楚飞扬呵呵笑两声,轻咳声道:“多谢宋公子记挂。宋公子这些日子在清风剑派过得可还习惯?如有什麽需要尽管开口,只当成你自己家就好。”
宋蓝玉点点头,虚应几句。两人随便地聊些客套话。楚飞扬从少年时出江湖,结交广泛,是没话也能讲三分人,所以总不会冷场。但是宋蓝玉总是含羞带怯表情,弄得楚飞扬也老大不自在。
宋蓝玉跟著楚飞扬话头时不时地应上几句,突然顿顿,把头低下去,低声道:“这些天楚大哥没有音信,也不知道在哪里。大家都很担心你。……也很担心你,直很想你。”说到最後句话,宋蓝玉简直要把头低到桌子下面去,声音也越来越小,满面通红。
对面宋蓝玉像只受惊兔子样浑身紧绷,像等待宣叛样等著他回应。楚飞扬对这种不明不白试探很是头疼。
“呃,也很想各位师兄弟们。让大家担心是不好,以後会注意,会注意。”
宋蓝玉应声,抬起脸来。他脸上是松口气表情,却又带著些失望。楚飞扬虽有些愧疚,也只能装作不知。两人又闲话几句,宋蓝玉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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