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被他清澈眼睛看著,突然後悔起自己急性子。明明知道楚飞扬是什麽样人……他皱起眉头,放软声音道:“飞扬,你现在回头并不晚……”
“是不是只要自废武功,就可以带他离开?”楚飞
信白拦到前面,强压怒火道:“楚飞扬,你既然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别怪老夫不给你退路。从今以後,你再也不是清风剑派弟子,信白同你,再无任何关系!”
楚飞扬眼里闪过丝伤痛,却低下头沈声道:“是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清风剑派。也……无颜再呆在清风剑派。”
“别叫师父,谁是你师父!”信白怒道,“你要带著这妖人走,可以。把派留给你所有东西全都留下,你要走去哪里,再也管不著你。”
楚飞扬轻叹口气,手中剑当地声落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坏玉佩,几瓶伤药,全都放在地上。
其他门派人已慢慢退下擂台,人群中寂静无声,满场只有楚飞扬放在地上那些东西滚动相碰清脆声音。
是楚飞扬对手。信白也飞身上台,同袁康寿起夹攻楚飞扬。楚飞扬挥开二人,把捞起君书影,又冲台下正满面焦急看著他们高放喊道:“走!”
“大家给拦住这个孽徒!绝对不能让他跑!”信白声大吼,清风剑派人拥而上,挡住楚飞扬出路。楚飞扬不想伤他们,只能随势落下,又陷入混战。君书影为自己点穴道止血,也同对敌,却也只是逼退即止,不敢伤人。
其他些门派见势,权衡之下,也都加入进来,场内片混乱。楚飞扬硬是用剑气格开周围圈人,四周鲜血四溅,被剑气碰到人或多或少都受轻伤。他大声道:“诸位,楚飞扬若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如果各位执意要拦,别怪手下无情!”
信白冲到前面,气红著脸,吼道:“你们都别吵!”等到周围静下来,信白咬牙切齿又道:“好!飞扬,你有出息!为个邪教妖人连黑白也不分。你要走,就先从为师尸体上踏过去!”
楚飞扬苦笑声,道:“师父,不可能会伤您,但是也不能让你们伤他。劝您老人家要为这在场所有人想想,虽然非所愿,但不能保证片混战里会不会误伤谁。”楚飞扬慢慢说著,环视周。双双眼睛警惕地看著他,带著些许忌惮。
楚飞扬把所有东西都放下,看向信白。
信白冷笑道:“这就完麽?你好象忘最重要件东西。”
楚飞扬疑惑地看向他,信白冷声道:“你武功!楚飞扬,你从三岁开始所学清风剑派所有功夫!”
直在旁带著复杂神色静静看著君书影惊道:“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凭你能教出……”
“你闭嘴。”楚飞扬轻声喝道,转而直视著信白,道:“只要自废武功,师父你就让带他离开?!”
“你……你敢威胁……”信白急道。
“不是威胁,是事实。”楚飞扬平静道。
袁康寿皱眉道:“飞扬,老夫看著你长大,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你到底是为什麽要这样做?”
楚飞扬看眼君书影,淡淡笑道:“因为他是人。”
袁康寿皱著眉头,喝道:“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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