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死,走狗烹。”谢景行笑邪气极。
苏明枫便把来龙去脉说遍,末,才道:“这次若不是二弟误打误撞,说不定就要酿成大祸?”
“误打误撞?”谢景行轻声自语。
正在这时,便听到声稚嫩:“大哥,娘让给你送点心来。”
苏明朗端着碟子花朵模样酥饼迈着小短腿儿走进来,他圆圆胖胖像个汤圆,嘴角还沾着不少糕饼屑,显然在端过来途中已经偷吃不少。
这些日子因为他无意间提醒,苏家改换策略,连对他最不满意苏老爷都破天荒觉得自己儿子“必有大用”“聪慧敏捷”“大智若愚”。苏夫人更是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不过短短几日,苏明朗便胖大圈。
,说说你如何?苏家和谢家荣俱荣损俱损,苏家已经决定悬崖勒马,你谢家……”她没有说下去。
谢景行挑眉:“不入仕,他能耐何?谢家就个临安候,他总要顾及天下众口。”
谢景行和苏明枫不同,苏煜为苏家,把儿子早早送入仕途。可谢景行却没有入仕,身上只挂个闲职。有几次随谢鼎出征,还挂是亲子名头。皇家人就算再想打压谢家,也不会去打压个儿子都不接班家族。
“你倒如此深谋远虑。”苏明枫忍不住笑。
“也不是为防他。”谢景行懒洋洋道。
他见谢景行还在,不由得声音低几度,不知道为什,他总是有些惧怕哥哥这位俊美好友。
苏明朗把点心放在桌上,丢句“大哥走”转身就要跑,不想被人把揪住衣领。
回头看,那少年锦衣华服,温柔蹲下身子摸摸自己头,双桃花眼带笑而生动,偏偏眼神却冷漠无比。
他问:“那句话是谁教给你说?”
苏明朗瞪大眼睛。
他确不是为提防皇家,不过是为和他爹作对罢。
“不过,”他眉头皱,突然转话头道:“你怎突然就想通此事。原先几次提醒你,都不放在眼里。”
苏明枫惭愧低下头:“原先争时意气,又正是得意,哪里会想这般多。这次,还多亏二弟。”
“你二弟?”谢景行本是懒洋洋靠着椅子,闻言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丝异色:“那个糯米团子?”
苏明朗就是个蠢团子事都不是什稀奇事,怎还能给苏家提醒这些事,莫不是苏明朗吃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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