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丫头,自然就是当时目睹沈清出事几个丫头。有沈清丫头艳梅和水碧,沈玥丫头青鸾和黄莺,还有个桂嬷嬷。
“沈玥丫头灌哑药还给秋水苑,怎处理陈若秋自己看着办。清儿那两个丫头……。”任婉云狠狠道:“给卖到九等窑子里去,要是就这死,岂不是白白便宜她们两个?护主不利,自然是罪无可恕。”
彩菊忍不住打个寒战。窑子和花楼可不样,花楼中姑娘可以选择卖艺或者卖身,窑子里姑娘可全都是做皮肉生意。而九等窑子又是所有窑子中最下等种,身在其中人,接待客人全都是最粗鲁下等人,正因为是卖苦力下等人,那些人自然称不上怜香惜玉,有些甚至会极为粗,bao。而姑娘家天到晚都不能停接客,从早到晚,得银子也不是自己,直接交给妈妈。若是哪天得花柳病,便连药都没得吃,自己寻床席子卷扔出去,活活冻死,饿死,被狗咬死,都是很寻常事情。
所以,般卖到九等窑子里人,要是犯十恶不赦错事下人,要就是和主人有仇。可艳梅和水碧是自小就跟着沈清身边,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知道会落得这个下场。
“奴婢省得,那桂嬷嬷……。”彩菊试探问道。桂嬷嬷其实老早就向她们投诚,所以说起来算是彩云苑人。
,最痛恨,就是那夜北阁,她明明听到呼救声,明明有机会救出女儿,却阴差阳错,让沈清出事。眼下沈贵就是在她心口上戳刀,伤口上撒盐,令她整个人都呆立原地。
沈贵见她不说话,冷哼声,转身拂袖而去,也不知去往哪个小妾院子。
任婉云呆呆立片刻,突然双腿软,瘫倒在地,她捂着脸,小声哭泣起来。
香兰和彩菊心中又怕又惊,从来没见过主子这般模样。如今任婉云,像是夜之间原先支撑全部倒塌,败涂地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春风得意。
两个丫头只得上前安慰。也不知哭多久,任婉云抹抹眼睛,重新站起身来。她道:“拿纸笔来,要给垣儿写信。”
“桂嬷嬷……。”任婉云低头冷笑声:“那夜里究竟发生什事,倒是不知,如今想来,还得好好会会桂嬷嬷,毕竟她才是知道全部来龙去脉人。”
……
废弃柴房,到处弥漫着股腐朽气息,因着接连几日天都在下雨,地上甚至生碧色
沈垣,便是二房长子,任婉云大儿子,如今在柳州赴任,只待年满任期到,便该回京在定京为官。
如果说三房里,沈玥是最值得骄傲,二房中,沈元柏年幼,沈清到底资质不佳,这个沈垣却是得天独厚。年纪轻轻便考功名,又做事做好,就是沈贵在这个儿子面前,也会和蔼几分。
“爹靠不住,总归有哥哥。”任婉云看眼床上睡着沈清,咬牙道:“垣儿最疼爱你这个妹妹,沈妙那个小贱人,这次,定要你为自己所作所为,后悔辈子!”
香兰连忙小跑着去拿纸笔,任婉云沉口气,对着身边彩菊道:“那几个丫头都还在吗?”
“四个丫头并桂嬷嬷都在柴房,夫人是想灌哑药还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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