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都托莫擎带话过来。”惊蛰见沈妙不言,继续道:“二夫人想将你和大小姐亲事换门,那黄家少爷可是个断袖啊,这可怎办啊,姑娘您怎还有心情在此下棋呢?”
本以为是桩好亲事,可沈妙当日在荣景堂拒绝沈老夫人提议,便被关进祠堂。可即便是这样,春桃还是打听出来,沈家已经背着沈妙应下这门亲事,只是西院人不知,也就是说,除沈妙,大家都知道沈妙要嫁人。
若是嫁给卫谦便也罢,至少还能称得上是德行正派,可那黄德兴是个断袖,那沈妙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几个丫头听到此话都差点疯,莫擎也言,若是沈妙愿意,他可以带着沈妙逃跑。
莫擎从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道逃跑容易,旦逃跑,就意味着身后事情可以随意被人捏造,真相是怎样便无人知道。况且沈妙开始就没有打逃跑主意,便口回绝此话。
“若是不行,至少让莫擎替姑娘给老爷带话啊,这事儿也是瞒着老爷,他们就想趁着老爷未曾回京时候让姑娘成亲,这样来,生米煮成熟饭,什都改不。”谷雨也劝道。她知道如今沈妙是个有主意,可她什都不说,他们几个丫鬟便只能为沈妙干着急。
二精巧。只有沈妙,每每送东西都是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是绣副画像而已。”沈玥谦虚道。
“你们这说却开始好奇,”江晓萱恶劣道:“那你那位五妹妹又会送什?不会是忙着绣嫁衣而将老夫人寿礼忘得干二净吧。”
边趴在桌上冯安宁闻言,冷哼声,起身离开桌子。
易佩兰众人话也落到台上正在收拾下学东西裴琅耳中。这些日子,他自然也听到沈妙要定亲消息,却有种古怪感觉。那少女眸子如兽般,这早就让她潜伏在后宅之中,她会吗?
“传什话。”沈妙淡淡道:“西院如今外头都守得是任婉云人,便是个苍蝇都飞不出去,若是逃跑,院子里那些剩下人怎办?虽说不是什仁慈人,可其中有些人也是爹娘特意留给。你信不信,走,任婉云立刻就会将满院子人杀人灭口。”
惊蛰和谷雨怔。
“况且你以为传个话是那简单,这里天到晚都
与此同时,众人谈论对象沈妙,却在祠堂中将面前棋子字儿排开。
祠堂里风都带着阴冷寒气,地上都是青灰色石板,跪下去能凉到膝盖骨头缝儿里。惊蛰和谷雨带来些软软垫子,然而那些垫子并不能起到什作用。还是沈妙吩咐她们熬些草药,用那些草药放在屋子中角落上,熏熏,便能驱寒不让身子落下病根。
惊蛰和谷雨起先不相信,后来见那草药汤果真好使,还问沈妙是从何知道这般秘方。沈妙只说是听闻别人说,自个儿却清楚,那都是在秦国当人质几年学会东西。天太冷,银钱也不够,只得寻最便宜偏方取暖祛除身子里湿气,如今祠堂这点东西,还真算不什。
“姑娘还顾着下棋呢。”惊蛰跺跺脚。
沈妙将面前棋子字排开,棋盘上,本是错落有致棋子被她排黑是黑,白是白,看不出来什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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