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没什关系。”沈妙心中哭笑不得,沈丘竟能想到这里。她道:“在你们回来之前,二婶带着们沈家嫡出小姐三人去卧龙寺上香,当日与大姐姐换房间,大姐姐被恶人污清白,二婶家认为大姐姐是替受罪,是始作俑者,不认错,就罚禁足抄佛经。”
沈丘听闻,心中先是惊出身冷汗,只道好险,差点出事就不是沈清而是沈妙。听到后头又极为愤怒,这事情与沈妙有什关系,为何要将沈妙禁足?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沈丘怒道。他对沈清并无什好感,只因为沈清仗着有沈垣这个哥哥,也时常不将沈丘放在眼中,还曾经讽刺过沈丘只是个不通文墨武夫。
“不仅如此,”沈妙继续道:“恰逢中书侍郎卫家来府上提亲,挑是,少府监黄家也来提亲,挑是大姐姐。”
沈丘愕然:“提亲?”他们收到过沈家这边寄来家书,可从未提过半分沈妙亲事事情
面对他时候目光中不再有往日不耐和烦闷,取而代之是种深沉。那种感觉令他有些陌生,他仔细打量面前少女。年不见,沈妙瘦许多,原先还有些圆圆脸如今竟然显出尖尖下巴,平白让她看上去纤巧许多。清秀五官越发明白。那种天真稚嫩不知什时候起已然寻不到丝痕迹,看着他时候,含着淡淡欣慰,和种不为人知寂寥。
沈妙心中微叹,沈丘身上有种近乎少年般天真,这种天真令他性情变得十分可贵。赤诚而充满活力,很难想象这样个人最后却落得溺死在池塘下场。当初人说沈丘是因为觉得自己恶名昭著才自尽,可如今想想,以沈丘毅力,怎会因为别人指指点点就自尽。至于那始作俑者,她那所谓嫂嫂,开始以爬床之名逼得沈丘不得不娶她,如今看来,未必就不是别人阴谋。
“妹妹为何直盯着。”沈丘莫名其妙:“是不是脸上沾东西?”他觉得如今沈妙怪怪,不使性子,不冷冰冰沈妙让沈丘觉得陌生,仿佛面对不是个小姑娘似。
“大哥今日怎不去宫中?”沈妙轻声问。
“陛下只召见爹娘。”沈丘笑道:“自然不会跟去。妹妹,你还没告诉,昨日之事是怎回事,你怎会被困在祠堂火中?”
他心心念念都是此事,也心记挂着沈妙伤势,非要将此事来龙去脉弄个清楚。
“说话,大哥会信?”沈妙微微笑:“如果说也不会信,那便不必说。”
“怎会不信?”沈丘听,急忙抓住沈妙胳膊:“你是妹妹,不信你话,还会信谁?”
“可以将此事告诉大哥,但大哥须得答应件事,不可将今日与你说告诉爹娘,若是说,便再也不理你。”
“为何不能告诉爹娘?”沈丘有些困惑,随即恍然大悟:“难道此事和定王殿下有关?”西北接到定京城中信函,也曾提到过沈妙对傅修宜情有独钟。但沈妙毕竟是闺阁女子,不知道皇子夺嫡,臣子最好少搀和,搀和越早,那就死越早。沈妙却门心思对傅修宜坚定不移,沈信他们远在西北,虽然心急,却也束手无策,只希望沈妙自个儿能想通,又不爱这傅修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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