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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中,沈信夫妇回到自己屋里后,沈丘仍是坐着不动。
他木着张脸,门神样坐在沈妙桌前,这位年轻将军平时看上去春风和煦,旦黑着脸时候,就有几分沙场男儿血腥气,白露和霜降都有些畏惧不敢上前。
“大哥。”沈妙送走沈信夫妇回到屋里,在他对面坐下来。
“妹妹,想又想,”沈丘道:“此事还是不能就这算,心里堵得慌。”他说“此事”是指沈清和豫亲王事情。虽然沈妙之前隐瞒部分,但是经过回朝宴那出,沈丘自己也能将来龙去脉猜七七八八。正因为知道这件事做恶毒又荒唐,沈丘才出离愤怒。他们家中最小妹妹这年竟然被人如此算计,还差点葬送生,若是真出事,沈丘不敢想他们有多后悔。
弄死。他道:“你们今天做什?”
“什怎?”任婉云不甘示弱:“这事难道能怪清儿吗?你是清儿爹,你不帮着自己闺女还打她,沈贵,你没有良心!”
“闺女?”沈贵怒极反笑:“沈贵没有这样闺女!不知廉耻,勾三搭四!还怀着个孽种!真是比青楼下三滥妓女都不如!”
沈清身子剧烈抖下,双眼睛有些失神模糊,任婉云见状,顿时心如刀绞。但凡沈贵对沈清有丝父女之情,都不会用这恶毒话来说自己女儿。
任婉云将沈清交给春桃,冷笑着站起身来,道:“沈贵,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清儿到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谁害?是?是沈妙那个小贱人!你为什不去找沈妙麻烦,哦,你怕是吧,你怕大哥大嫂回来,你动不那个小贱人。你对清儿发火,可也别忘,当初卧龙寺那件事,你也有份,你现在将独善其身,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清儿和身上,老娘不吃你那套!若是惹急,便将事情告诉大哥大嫂,咱们谁也讨不好!”
沈妙看着他,沈丘还在说:“越想越是生气,妹妹你莫要拦,就算拼这条命,也不让他们好过。”
“大哥。”沈妙叹息声:“已经说过,此事没有证据。既然他们做事,自然滴水不漏,况且其中牵扯到个豫亲王,对上豫亲王,皇家会给与庇
“你!”沈贵同任婉云夫妻多载,从未见过任婉云这般泼妇模样,更让他觉得不安是,任婉云竟用此事来威胁他。沈贵虽然为人圆滑,骨子里却极为胆小,从他根本不敢惹豫亲王事上就可见得。如今沈信夫妇都回府,他更是不敢找沈妙麻烦。要是任婉云真胆敢将此事抖出来,沈贵相信,沈信说不定都会刀劈他。
思及此,沈贵怒道:“你这泼妇,好不讲道理,与你说也说不清!走!”说罢落荒而逃。
看着沈贵匆匆离去背影,任婉云面色嘲讽,自己夫君她自己最清楚,沈贵这个人骨子里欺软怕硬,嫁给这样个人,如今连女儿都保护不。
无疑,沈妙给任婉云致命击,对于任婉云来说,亲眼看着自己女儿步步走向毁灭比杀她更让人痛苦。眼下这个地步,皇后赐婚,任婉云纵是有通天本事,也改变不什。
“沈妙,这笔账,任婉云不同你讨回来,誓不为人。”她磨着牙,直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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