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妙微微笑,道:“随便问问罢。”心中却是对谢景行本事又是高看层。
“呆许久,大哥怎还不来,先去找大哥吧。”沈妙道。
莫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晓得沈妙为何会儿便改变主意,方才明明说好好在茶室里等沈丘,现在却不然。不过他自然不会反驳沈妙观点,尤其是这种小事,便默默地应,跟着沈妙往外头走。
沈妙走时候,又回头瞧眼茶室紧闭大门,不知道谢景行和高阳还在不在此处。今日她本是为那个“东西”而来,谁曾知道“东西”竟然落在谢景行手中。沈妙时间也理不出头绪,按照前生痕迹来看,这个时候谢景行不应该发现密室才对,莫非今生有些东西改变,连谢景行命运也改变?亦或者是,前生她那短暂而悲惨生,还有些被忽略真相。
这个问题直到后来见到沈丘,傍晚回沈府都未曾解开。倒是沈丘见沈妙从亲王府出来后就直发呆出神,还以为沈妙是被亲王府那满地献血惨状吓到,吩咐厨房熬安神汤,还被罗雪雁责骂好好带沈妙去那种晦气地方干嘛。沈丘好不委屈,沈妙却是浑然不觉。
”
谢景行挑眉:“果然如此。”他看眼沈妙:“既然此事已,你便先走,留在这里太久,引别人来,也救不你。”
沈妙言不发,转身就走。今日和谢景行这个照面,让她恍惚间明白些东西。至少临安侯府这个小侯爷,绝非表面上看到这样简单。这样人利用不起,也得罪不起。如果谢景行敌人也是明齐皇室,她自然落得个好,若是不是,也千万莫要打他主意。
沈妙方走两步,谢景行便跟上来,他腿长,很快追上沈妙,抛给她个小药瓶:“别说欺负你又哭鼻子。”接着便大踏步上前,先沈妙步离开。
昏暗火折子灯光下,沈妙面上忽然生出点赧然,方才她也是兵行险招。前生她从秦国归来后,同楣夫人争宠时候,性子极端强硬,曾听闻别美人献策道:“娘娘整日端庄肃容,虽是母仪天下,陛下却也不定然喜欢。瞧那楣夫人,温柔小意,更会撒娇卖痴。都说会哭孩子有糖吃,这世间情爱也是个道理,男人都是怜香惜玉,女儿家,就是要似水。”
不过当初她对此说法嗤之以鼻,认为这样举动上不得台面,堂堂皇后怎能和那些女人谄媚手段混为谈。不过方才在谢景行杀意之下,她却突然想起那位美人所说“会哭孩子有糖吃”。
如今她还是豆蔻少女,想来生也是天真稚嫩,更没有皇后凤袍加身,若是做些撒娇卖痴动作,想来也应当是能看。沈妙做梦也没想到性子强硬她也会对着个男人哭“梨花带雨”,然而结局令她自己都感到意外,谢景行那般凶悍桀骜性子,竟会真放过她。
不过这次交锋,总归是她用很不光彩手段才是。
待出密室,也不知谢景行和高阳是从哪里离开,茶室里竟是个人也没有。她走出茶室,外头莫擎还在守着,沈妙问他:“方才可有什人从里面出来?”
“人?”莫擎愣:“里面不是只有小姐人?小姐在里头遇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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