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人迟早会知道。”高阳皱眉:“其实觉得最奇怪是,沈妙是怎知道密室,她若是傅家人,你可就,bao露。”
“她和傅家有仇。”谢景行懒洋洋道:“恨不得借手杀人。至于怎找到,巧合吧。”他眼中闪过丝锐利,沈妙说是无意得知密室,这理由压根儿他就不相信。沈妙这个人做事很有目,就从她对付沈清和豫亲王事上就能看出。似乎看上去并没有什用东西,到最后时候却能发挥出意外作用。谢景行甚至有种猜想,沈妙着手对付豫亲王,也许就是为他手中“东西”。
可是她是怎知道?就连他和高阳,也是刚知道不久,这其中还耗费巨大精力。沈妙只是个闺阁女儿,查探消息有许多不方便地方,却也能晓得其中秘密。她身上秘密,点儿也不别人少。
“总之,还是小心为上。”高阳站起身来,将包扎剩下药和绷带拿起来,起身往屋外走:“况且,如今她发现身份,也不知未来会生出什样变故。”
谢景行人留在房中,他将手中簪子对准灯火中跳动火苗,若有所思端详着。片刻后,脑中却是浮现起密室之中,少女瞪大双眼,无声流泪模样。
另头,也有人在为谢景行打抱不平。
“那丫头下手也太狠。”高阳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伤痕。
谢景行脱下外袍,只着宽大中衣。中衣衣领松松垮垮,露出半结实挺拔身体,袖子挽到半,露出手臂上,半个簪子戳进去伤痕深可见骨。谢景行边任高阳给他上药,边把玩着手中簪子。
那簪子是只普通素银簪子,上头花纹都是简单波浪纹,然而簪子尖头被磨得锋利无比,简直可以媲美做暗器银针,又将那尖头给弯弯,仿佛把倒钩似。这样簪子若是戳进人身体,定是能撕扯下大块皮肉来。
譬如谢景行,胳膊上便被撕开道伤口。
他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更不是对沈妙起别心思,只是在那瞬间,竟然莫名生出股不忍。这种不忍情绪终于打破他贯冷静做法,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后悔。手臂上过药后伤口有些麻,更有些疼,对方下手时候可是点儿也不曾手软,若非他躲得快,这
“沈信家光风霁月,那丫头下手怎这狠毒。简直不像是沈信女儿,不会是抱错孩子吧。”高阳还是很惊异:“你看她下手时候也不手软,这都进肉里边。”他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之上,谢景行眉头皱,倒吸口冷气。
“疼也忍着。”高阳没好气道:“谢三,跟你这多年,从没见过你有怜香惜玉时候。今日你犯什混,她撞破这大事儿,还伤你,你就这让她走。说,”高阳摸摸下巴:“你莫不是真看上她?她还是个小丫头,要什没什,你疯吧。”
谢景行不耐道:“行,欺负个小姑娘,没那无耻。”
“说跟你从前没欺负过小姑娘似。”高阳冷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在想什。”他把绷带仔细地缠到谢景行手臂上,包扎好后才叹口气,“如今东西已经到手,接下来如何?”
“再找。”谢景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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